的白鸟都惊得起飞。他冲树翘了翘嘴角,坚定地朝着边上的拉车去。
扒着洞口的树默默蹲下。
他一头长发成了一缕一缕的,发尾滴着水。凌乱地盘披在肩上,可怜兮兮的。
“那能不能放少一点?一点点?”
“不行。”白杬笑得冷漠无情。
他顶着兽皮在拉车里面翻找,抱了一大捆出来。
“阿杬,是不是要烧热水?”亚从一个山洞里探出来,他头上还顶着打呵欠的阿毛。
“亚,帮帮忙啊。”白杬扬起灿笑。
“马上!”
亚双手将头顶上的小狐狸轻抱下来,转个身进洞,将阿毛送进了他伴侣融的手中。
阿毛身子小小的,仅有融的巴掌大。
阿毛:“阿爸……”
“乖,阿爸去帮你阿杬哥哥的忙。”
阿毛:“嗷~”
他转而依恋地前爪抱住融的大拇指,圆胖的腮帮子蹭了两下,眼皮子缓缓耷拉下来。
熟睡前,阿毛咕哝:“阿父,阿爸开心了吗?”
“嗯,开心了。”
上次红狐部落遭到入侵,亚的阿爸去世了,搬到狼山这边之后一直不见他开心。这几天跟阿杬干活儿,才看他渐渐像以前那样开朗起来。
山洞里很快架起了火,上边儿热水滚着,里面是糅杂在一起的刺刺草根。
正新鲜着的刺刺草根里的汁水多,煮开不久整个山洞里都冒着这股子刺激味道。又呛又辣的,着实有些酸爽。
见煮得差不多了,白杬笑眯眯地将手里的勺子递给树:“慢用,我就先过去了。”
亚在旁边悄悄抿嘴笑。
白杬一走,他干脆地拿过木勺开始盛汤:“所有淋了雨的兽人都要喝。”
另一边山洞。
“树他们去了后山?”白杬坐在草的身边,看向他腿上铺着的兽皮。
草想都没想就否认道:
“没有,应该是以前红狐部落那边找的。”
“后山的灰灰鸟巢不好去,碰不到它们的蛋。”
兽皮柔软,还垫了几层。中间的两个拳头大小的灰蛋圆润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