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自杀的模样便是了,左右陛下已经降了她的位又禁足,平日也不见有多上心不会追查,怎么就不成功了?”
宜妃黛眉也微微蹙起,思索着:“这法子臣妾也试了,可夜间值守的两个侍卫是油盐不进的,恩威并施都不管用,太过死脑筋,这才作罢的,加之臣妾想着宁露和芸儿终究还在太后处,未免太过惹眼,还是让她活着,左右也是不成气候的。”
说的也是,虽说宁露和芸儿本该处死,可陛下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留了她们一命,还送去长寿宫让太后调教,虽然猜不透究竟是什么用意,但留着她们一命,心里头总是觉得不简单。
尤其是林贵妃一早就派人去打探她们两个的消息了,可从未有人见过她们,长寿宫的人更是嘴严,无人吐露八个字,好好的人竟像是消失在宫里一样,想想还是让人觉得不安。
林贵妃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安生一阵子再说,动手频繁了终究惹人起疑,再者林氏近日也正在动荡之期,不宜太张扬了:“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便暂时先这样吧,社稷不安稳,陛下心思都在那处,这时候还是不要生事为好。”
“娘娘说的正是,”宜妃低下头,想起哥哥的终于谋得职位,唇边仍然难掩笑意,“左右臣妾已经提点了娆贵嫔,她近来风光无限,咱们也瞧瞧她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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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日后,三月初,圣驾回銮。
春暖花开时节,长安桃花正盛,一路走来国泰民安,风景如画,同宿州形成鲜明对比。
从宿州回长安述职的官员们每每描绘起宿州景象,皆声泪俱下,秦渊回宫路上看见长安盛世,心中不禁想起宿州情形,反而更加郁郁难安。
祈雨祭祀已过,宿州却依旧没有听到什么下雨的好消息,反而难民越来越多,人手、银两一拨拨放下去,可比起庞大的黎民百姓,始终杯水车薪。
司天监的观星人上表说星象有异,国运低迷,恐怕大旱还要持续一阵子,暂时也无破解之法,秦渊更是头疼。
回宫后的次日,皇后便召集了后宫嫔妃在凤仪宫议事,听闻太后厉行节俭,并亲自领着嫔妃在宝光殿祈福一事,深感太后恩德,便决定将太后此举延续下去,直到灾情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