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禾没想到这都被他看出来,放下饮料,点头。
“不是不喜欢,就是觉得恐怖。”骆书禾自己也清楚,她对婚姻的阴影不是一朝一夕的,大多数来自于原生家庭。一张结婚证尚且绑不住人,更别提一场婚礼,无异于公开处刑。
晏池定定看她会儿,将她的脸揉过来搓过去,直言:“和我呢,和我也怕吗。”
骆书禾想叹气,又叹不出来。
“你想办?想办的话我没什么意见,不过要准备的东西多,可能得等到明年。”
按照老太太和骆书禾所说,原本是打算等她大学毕业再置办酒席,后来不了了之,加上两个人都没这个意思,就搁置了。
“算了。”
骆书禾看他还是有点闷闷的,主动拉他到船头。
风很大,远处好似有人在游艇上开派对,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