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他身上的玉屏笛作祟,你去把玉屏笛偷来,我来保护你。
呵呵,戚九拿手刀比划在自己手腕,我现在就把我自己手剁给您解恨,成吗
好吧,白式浅转动手里的伞柄,那我就在他面前显形,叫上官把我也拉上。
戚九急唤,绝不行,伊吹的手只能拉我一个。
咦~~
白式浅浑身寒战,男人肯拉着男人才恶心吧。
不然这样吧,白式浅从袖中掏出一圈通透的蜘蛛丝,你把这根丝系在他腰间横澜上,我就不怕跟丢你们了。
话还未讲完,乍得又听见梅子尖利的惨叫。
这种虐待什么时候是个头!
白式浅一把揪住戚九欲行的小短腿,小子,有句话还是得教育你一下。
幻彧是假的,幻彧里的人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无论如何,你可不要当真的来对待。
最好切记,并铭记于心。
动物世界
戚九重新折回上官伊吹身边时,他已经守在房子附近。
不消说,梅子衣衫不整的样子恰被猪脸妇人看到,自然逃不过一顿打骂,然后丢入黑屋里锁着。
竹子到了黄昏时才归家,听死鬼王川的言语透露,他是练功去了。
至于什么功就不甚清楚,可是竹子的体格变化非常惊人,七尺高的长身间,虽算不上强壮如山,每一块肌理却也似巉岩般精实,充满了男人气概。
只是他身上的虎皮花纹似淡化,而且毛发绒密了许多,不太像虎,更像猫。
猪脸妇人瞧见儿子,分外高兴,拍打着儿子坚硬如铁的臂膀,笑道这下子,就再也不怕别人欺负我了。
竹子你记住,以后谁敢随便动娘一根毫毛,说娘虐待梅子这种废话,你就把那个人揍个半死,听到没!
竹子沉默将手浸没在水盆子里。
猪脸妇人一瞥,尖声叫道,你手怎么了?怎么全是伤口!
没怎么,打沙包时蹭破一点皮。
猪脸妇人手指戳在他的额头上,你个废物东西,白长一身子疙瘩肉,连个沙包都打不破,真是饭桶。
竹子侧开头,啄米般戳来的指头落空了。
猪脸妇人登时脸色难看,骂骂咧咧地离开,口里自言自语道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小的时候分明那么听话,长大了怎么反而死气沉沉的,不好指唤。
是不是,我不该叫他去学拳脚功夫疑惑不解,提高嗓音道,竹子,梅子越来越不像话了,今天回来的时候把水桶丢了,竟然衣服也破了。
呸!一口黄痰吐在地上。
肯定是汲水的时候跟哪个野男人做了坏事!说着不禁露出邪恶的笑容,重新返回竹子身边,不若,今夜你去验验她,是不是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怎么验?竹子抬头的时候,星月初生,但是他脸上厌烦的表情已经刻入骨髓,明亮的光芒只能任随阴影更深刻。
哎呀,你个废物!猪脸妇人低声道,今晚你把她弄出去,随便你下手,不会有人知道的。
竹子蓦地起身欲行。
猪脸妇人一把扯住他,她是娘捡回来的野种,又不是你的亲妹,你怕啥!
还有,娘白养这个贱种许多年,不就是为了养件给咱家延续香火的工具
这种人生下来就是贱骨头,最会勾人的,万一被别人先占了便宜,你到时候吃的就是剩下的,你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