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书房前,梁父又说一句:“梁砚,你反思一下,为什么是你做错了事情,却要你姐这个受害者反过来安慰你。”
“她到我们家来,不是给你那些破烂事擦屁/股的。”
“从她叫梁诩墨那一刻,她就是我们梁家的人。”
“是我的女儿,是你的姐姐。”
“你可以疼妹妹,为什么不能疼姐姐?姐姐不是女孩子吗?”
女孩子。
女孩子好像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的人。
一阵风掀过来,梁砚从沉重且巨大的回忆中抽离出来,他视线模糊又清晰,清晰又模糊,如此反复,最终才在瞳仁中央亮起一点猩红色。
修长指尖弹了弹烟灰,梁砚才说是剧本的事情。
“那天她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没注意这点。”
“这样啊。”喻旼点点头,“那应该是刺激到了。”
梁砚哑着嗓音“嗯”了一声。
喻旼听他这声音难受,抬手摁了摁他的肩无声安慰,梁砚掀唇讥笑,“我有什么可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