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贴在烟楣的耳边道:“别动,你也不想被他听见的,对吧?”
她需要买避孕药丸
烟楣要被他逼疯了。
他初初时只是捏她的脸,但很快就无师自通的捏她的其他地方,她的任何反应都让他觉得新奇又有趣,她最开始还试图拉开距离,反抗季妄言,但很快,她便沉在了药效里。
她像是被雨润湿的旷野,欲念如野草疯长,身体如水中浮萍,无法自控,只能在水面中翻涌沉沦,她的身体渐渐被水面淹没,她深陷泥泞中,迫切的想要求生。
她想要温暖坚硬的胸膛,能把她整个人紧紧环绕的臂膀,想要被撕扯侵占,各种让她都难以启齿的欲念在奔腾,她润湿的指尖将季妄言的袖口攥的发皱。
她想要,任何一点触碰都可以,就算是之前那般伤到掌心般的痛也可以,大概能解一解她骨头里的痒。
季妄言却停了。
他和烟楣拉开了距离,饶有兴致的看着烟楣失神。
他是个天生的恶者,喜欢将别人玩弄在指尖上,烟楣不想要,他要欺过来,烟楣想要,他反倒要拉开距离,撑着手臂,居高临下的欣赏。
月色之下,寂静的角落里,暧昧的空气在搅动,房梁上的猎人胜券在握,船舱内的猎人却一无所获。
西江候世子将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翻了一个遍,都没找到那位娇滴滴的烟三姑娘,在找到被推开的窗户的时候,西江候世子遍布精虫的脑子终于被冷风吹得冷静下来了。
西江候世子烦躁的一拳捶在了窗户上。
那烟家三姑娘该不会跳船了吧?
他低头往下看,只能看见一片暗沉沉的水面,护城河水深,足有十几米,他用的毒厉害,内力不够深厚的男子都压不住,更何况是个姑娘?她要是落水,十有八九要因为浑身酸软无力回岸而被淹死。
一个小庶女,死便死了,但是得罪了烟右相却十分麻烦,他父亲在西蛮镇守,没办法给他支持,他才回京城不过两日,便闯下此等祸事,难免被母亲斥责,也可能会挡住他大好官途。
他已弱冠,来京都便是想来寻个官职,日后方便做事,万一此事闹大,圣上给了他个不称心的官职,岂不是因小失大!
西江候世子再顾不上那点淫欲了,他反身出船舱,召集船上四周的私兵,下河去捞人。
船上的私兵“噗通”“噗通”跳入河,溅起一朵朵水花,船舱的房梁之上,烟楣如同被剥了壳的荔枝,被季妄言肆意品尝。
他从没碰过女人,所以他有无限的好奇心与旺盛的探索欲,在这逼仄的房梁间,在这陌生的船舱,在这无人知晓的良夜里,他摁住羔羊的脖颈□□吞食,盘中餐,掌中物,无处可逃,唯有讨好他,方能得些宽待。
——
夜很长。
半个时辰后,烟桃带着放了很多河灯许愿的长乐郡主回到船舱上,她们二人远远便瞧见西江候世子在岸边抱胸站着,而在河面上全都飘着西江候府的私兵,不断有私兵上浮、下潜,像是在搜寻什么的模样。
隔着老远,西江候世子冷冷的扫了一眼烟桃。
烟桃看着西江候世子脸上不满的表情,心中便是一紧。
再一看这满江漂浮着的人,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她思索间,已与长乐郡主一起走到了船边,长乐郡主脑子不大好用,比烟楣还蠢些,直愣愣的问:“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呢?”
“哥哥有个玉扳指掉河里了。”西江候世子道:“让他们找找,你先回去歇着。”
长乐郡主未曾多想,应了一声便回二楼船舱去了,她去放了一会儿花灯,委实累坏了,腰间的肉都被绸缎勒的发疼,迫切的想解下来,倒在床上歇一会儿。
她回至二楼时,隐约听见里面有猫儿一般啜泣的动静,但眼眸一扫,又没瞧见什么人影,便只当自己听错了,继续往里面走,挑了间船舱便休息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经过的那间船舱的房梁上,烟楣的泪将季妄言的胸膛都打湿了。
“好了。”季妄言觉得他从未这样餍足过,连语气都放软了三分,他抚着烟楣那头柔顺如绸缎般、在月色下泛着泠光的头发,竟带着几分诱哄般的意味,道:“不是很喜欢么,还哭什么?”
烟楣说不出话,她一直在发抖。
自她有了理智之后,她就一直在颤,满脑子都是她完了,她失贞了,被烟家人知道她就死定了。
而夺了她贞洁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只是靠着身后的房梁柱子,把玩着她的发丝,与她道:“你怕被人知道么?放心,下面的西江候世子比你更害怕,你一会儿只管堂堂正正的走出去便可。”
“你要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管他们如何试探,你只说自己睡着了,他们就会比你更摸不准,甚至还会替你把你的谎给全了,因为,他们会比你还怕事情暴露。”
“烟三姑娘,听懂了吗?”
头顶的声音漫不经心的落下,在与她说话时,还替她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