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下往来的书信被那你那手下藏在云卢寺的壁龛中。你信了,前往云卢寺,妄想在我之前取出书信,却未曾想到我提前部署。信未取到,你反而受伤了。”
停住步子,赵千俞此刻正站在赵千珩侧后方,手臂一抬,瘦长的手指落到赵千珩右边肩胛骨上。
他指节轻轻敲了两下,道:“倘若我猜的没错,你这后肩上是有伤口的。”
赵千珩背脊僵直,长袖中的手渐渐攥起拳头。
后肩上一股力道,那力道直戳右肩上已经结痂的伤口。
赵千俞的手指敲了一下又一下,赵千珩第一次感到不安。
“五弟可要在父皇面前自证清白?”赵千俞沉声说道。
赵千珩狡辩,“三哥莫要因为我让父皇知晓了长公主在睿王府便污蔑我,我何时去过云卢寺?三哥给扣的帽子,太大了。”
“三哥一口咬定是我,可有证据?我与郭春来往的信函,三哥呈给父皇便是。”赵千珩转移话题,那信函早就在他们打斗间扔进了山间溪流。
信函上面的字,早已看不清了,根本不会成为指认他的证据。
赵千俞没有证据,在诈他!
赵千珩心底窃喜,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赵千俞得逞。
赵千俞收了手指,沉声道:“我有说,你那手下叫郭春吗?我可有提过郭春这两个字?”
赵千珩愕然,僵在原处。
“自从我出事后,表哥顾昀封|锁消息,自以为得手的郭春一直被表哥严加看守,而我恢复记忆后便即刻写信回南朝,告知父皇发生的一切,并恳请父皇彻查此事,也恳求父皇把消息瞒了下来,莫要打草惊蛇,京城中知晓此事的只有父皇母后和大哥,而这三人中也只有父皇和大哥知道昭狱里关押之人姓郭,名春。”
赵千俞话音刚来,武宗帝积压已久的怒气这才发作,龙颜大怒,斥道:“来人!将这个弑兄的逆子带到昭狱!此案交由三司共同审理。”
侍卫闻声进殿,腰间配刀和甲胄摩擦的声音叮叮作响。
赵千珩死不承认,急急解释,“父皇怎能听三哥的一面之词?!儿臣不知此事!望父皇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