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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芊蹲在两个脏兮兮的小奶团子身边，开口问：“为何又打架，说来听听。”

婉儿先开了口：“姑姑，月儿吐口水，吐到婉儿鞋子上了，这是娘给婉儿新买的。”

小姑娘伸出一只小脚，让柳若芊看鞋子。

月儿一听也不甘落后：“婉儿姐姐也吐了月儿，吐到月儿的新衣服上了，娘你看。”

小团子扯着自己的衣摆，也让柳若芊看。

柳若芊伸出手指，先指了指婉儿的鞋子，又指了指月儿的衣服：“所以，你们一人吐了一口？”

一向敢作敢当的两个小小女汉子，齐刷刷点点小脑袋，大方承认。

柳若芊伸手点了点她们两个还揪着彼此衣服的小胖手，又问：“那是谁先薅的衣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孩的缘故，两个小家伙再喜欢打架，可也一向都是相互薅着衣服往一起滚，就跟摔跤似的，还没动过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