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还能安全无虞地站在这里,是因为什么?不是因为你是我女儿的爱人,我会肯你靠我一块墙?站我一分地?”
汪老师朴素的人生观里,从来不信奉什么锦绣文章的先生、太太,他一向提及妻子,更愿意温柔地称呼为,我爱人。
这比任何头衔更为准确,无所谓婚姻不婚姻,她就是我的爱人。
他原先就跟盐盐说过的,任何时候不要回头看,成年人的觉悟里,理想、梦幻,远抵不上计划更为实在。
所以,他今天听到他们拿婚姻作儿戏,才这么失望。
对他们两个都是。
汪老师也为今天一时上头的存疑表示抱歉,施惠有句话说对了,他确实因为他父亲的事,带着存疑的刻板了。
但也请他们体谅他一个为人父的心焦吧。
“没有人比我更希望我女儿能进对这座围城。”
“相反,她在这座城里过得不愉快了,我也绝不会劝她忍、劝她熬,不对的人,总要有勇气说不见。”
汪老师话音将落,汪盐就掩面哭了,一面哭她的任性叫父母失望了,一面听离她生命中心最近的两个男人各执一词,她难站队,因为他们都好像有道理。
又好像没道理。没道理的喜欢或者爱,才是感情的真谛。
汪盐拿手撑头,一时头重脚轻,求他们暂时休战吧。
因为她有事跟他们说,很重要,也很……不确定。
她心乱死了,也懊悔死了,可是眼巴前,她也只能告诉他们,因为他们是她最亲近的爱人。
或对或错都能包容她的,爱人。
“我……可能……怀孕了。”
作者有话说:
爱人错过,出自告五人的歌名。(其实题意更该是爱人,但是,错过的,也该算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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