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发话,“你不准告诉他们。”
“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哭,汪盐。”
藤椅上的人拒不承认,说哪怕就在这个房间里,她都哭过。
房间的主人健忘得很,问她,“什么时候?”
“第一次见你,你赶我走,还关那个门,”汪盐指指孙施惠身后的门,“夹得我手指一个月不能弯。”
孙施惠听后却发笑,俯身来,一只手撑在藤椅的扶手上,一只手拿他襟前的领带随意地给她擦眼泪,沉默良久,他才开口了,“汪盐,那时候我吓坏了。我以为你手要断了。”
说着,他牵她那只手来,作端详状,看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徐徐出神,再淡淡开口,“疼吗?”
汪盐只当他喝醉了,她嫁人的眼泪还没淌完。
孙施惠由着她哭,实在没招了,“或者,我们回你父母那?”
“你喝醉了。”
“我没有。”
二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