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被冠了绿头巾,只是为了两国交好不得不咽下这份屈辱……”
“放肆!”
不等檀王喝止,方才端方持正的梁朔抬起身,侧脸向身后的章襄厉声道。章襄未想自己身为正一品尚书,竟被这么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呵斥,饶是皮厚,那老脸也挂不住,直瞪了过去,刚要开骂,却被梁朔眼内投来的、幽深不见底的寒意镇住了。
那是一双极肖檀王的瑞凤眼,甚至比檀王更多了几分阴郁。
“殿下,章大人此言,实在非人臣之言,臣在御史台时,便听闻章大人纵奴在安北强买数十座精铁矿,还打死打伤十数名安北庶民,臣已遣人去核实,若有实据,臣必上朝参奏!”
安北虽不大,却有取之不尽的矿藏。梁朔并不与章襄纠缠,直面向檀王,将章襄的错处道出。华朝自拥立玉弥为安北女王后,便复立榆帝时与安北交好的国策,章襄纵奴已涉两国邦交,而他向来在檀王面前没脸,这回怕是要栽了。
檀王并未看向已面如土色的章襄,只颇玩味地瞧着梁朔。章襄纵奴强买安北精铁矿一事,他前两日才收到奏报,梁朔身为御史中丞,消息竟比他灵通——不过他本来想借此铲除章襄,梁朔既言上朝参奏章襄,倒不必由他来动手了。
章襄既不出声,其他的堂官们更是做惯墙头草的,纷纷应了梁朔的法子,小皇帝虽不甚情愿,然他于众人眼里本就是最不要紧的,待蛟靴探进小皇帝的亵裤内、再踢弄两三下后,他便含着眼泪拿起太监奉上的绫锦和笔,亲写了这自冠绿头巾般的谅解文书。
那谅解的文书遂加盖玉玺、发往各行省,众臣见檀王因正事已毕而兴致缺缺的模样,都识趣地领着檀王新赏的侍姬回家寻乐去了。
“帝奴得幸而归,众人回避肃静——”
众人离去后,檀王并未留帝奴在侧,而是命赵兴去领一乘小轿,并十数个司寝监的太监经御街送帝奴回宫。赵兴亲自跟在帝奴的小轿旁走着,并将小皇帝那胯下之奴的面目一路唱喏与众人知晓。
“噔噔、噔噔……”
小皇帝虽在禁城内为帝奴,然而在宫外却仍是高不可攀的陛下。赵兴不悦地转过头去,想看一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竟在出警入跸的御街上纵马惊驾。
原来那策马而来的正是方才宴上献策的梁朔。白马疾驰,那一袭烟墨色的罩衫猎猎而起,显出华族公子的写意潇洒来。
“吁——”
蹄声止住。梁朔翻身下马,赵兴立时抬手,示意众人停下,他小跑着迎了上去,面上的笑也比平日多了分真心。
“好久不见梁小公爷了,奴才给梁小公爷请安。”
梁朔刚要止住赵兴的行礼,赵兴却已掀起袍子的下摆,跪了下去——当年他周家因锦帝那莫须有的罪名而毁家灭族时,孝德皇后梁氏及其兄英国公梁放曾助他家避祸安北,他自觉欠了梁家一份天大的恩情。
御街虽已出警入跸,然后面跟着十数个太监,恐不是个好说话的去处。梁朔微微蹙眉,上前将赵兴扶起。赵兴瞧出梁朔的顾虑,连忙道:
“他们都是奴才精挑细选的,都是锯了嘴的葫芦,保准传不出话去。”
梁朔这才轻舒眉尖,眼波流转,看向了赵兴身后的那乘小轿,轻声道:
“不知公公可否给我行个方便,让我见一见陛下呢?”
赵兴遂引了那不相干的抬轿太监离了去,梁朔含笑施了谢礼,待赵兴与那些太监们走远后,他才敛去面上的笑意,掀开了帝奴所在的小轿的轿帘。
软轿内,身着纱衣的帝奴正跪坐于其中,双手背后,浑身都泛着艳粉之色。满是情欲的精致小脸上,双眼紧闭,羽睫轻颤,檀口微张,不断溢出动人的呻吟声。轻薄的纱衣早已被香汗打湿,贴合在雪白的胴体上,映出胸前两点殷红。裆部的细绸已被拨至一侧,卷成线状,陷进媚肉内,因被淫水浸透,随着帝奴的起伏不断发出“啵嗞、啵嗞”的声音。
梁朔眸色幽深,遂将轿帘掀得更高了些,日光照进密不透风的轿内,点亮了那臀影下的淫物。
只见一根仿着檀王宝具尺寸的“肏龙棒”被钉在铺着毡毯的轿底上,直抵住帝奴的后穴,那穴口正水声涟涟,贪婪地啜吸着日思夜想的形状。
“呵。”
撩起轿帘的手松开。这位平日监察百官的御史中丞,仿佛忘记了君子慎独般,抬起手,向着随腰肢起伏而左右摇摆的、在两腿间高高翘起的小巧龙根而去——龟头处,插入尿道的锁龙簪露出尾部,尾部垂着明黄色的流苏,湿漉漉地黏在茎身上,象征着摄政王对帝奴的绝对桎梏。
“伺候不到真鸡巴,一根假的也能让你馋成这样……”
指尖轻触,换得龙根的又一阵颤栗。优雅的面具被卸去,薄唇轻启,却是污言秽语的淫辱。
然而帝奴却仿佛没有听到般,只继续闭着眼,更用力地上下起伏,又耐不住般地前倾上半身、近乎匍匐在地,用毡毯的粗糙磨起胭脂豆般坚硬的奶头。
眼见着帝奴这近乎挑衅般的模样,梁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