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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品穴宴3(21禁脚碾鸡巴/原谅色/自渎/重要剧情)(1 / 3)

小皇帝如今虽身为帝奴、在朝堂上亦被百般凌辱,然而名义上到底还是华朝天子,且摄政王比小皇帝年长十岁,若今日真叫他唱了《后庭花》,将来万一摄政王卒于小皇帝之先、或小皇帝有了翻身的一日,众臣怕是满门抄斩、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陛下之恨了。

只众臣虽心内抗拒,然他们对摄政王的畏惧亦深入骨髓、不敢直言拒绝,有那坐得近的,便对视一眼,琢磨起应答之道来。

檀王睨了这些外强中干的朝臣一眼,又见那始作俑者的章襄面上青一阵白一阵,轻哂一声,便移开眼去,用踩在小皇帝腰间的那只蛟靴随意地踢了一脚雪臀,令道:

“坐。”

这不是一句简单的“坐”,而是司寝监给帝奴立的众多规矩中的一个。只要一个“坐”字,那楔进心底的记忆便被陡然唤起,遂摆出标准的、无半分瑕疵的犬姿来——只见帝奴立时直起上身,如牡犬作揖般跪坐起来,双手抱头,双腿的大腿根部打开呈“八”字状,直把那被淫水浸透得泥泞不堪的亵裤裆部露出。

“唔、唔……求、求主子慈、慈悲……”

然而帝奴再如何顺从,在此刻的檀王眼里,都是“一次不忠,百次无用”了。檀王抬起脚,直将那包着金片的靴尖直向帝奴裆部狠厉地踢去,那靴尖立时没入肉缝之中,帝奴痛得弯下腰去——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将抱头的双手放下、去揉搓那卵丸爆裂般的痛苦。檀王心内一哂,打消了再踢一脚的主意,只抽出靴尖,将裆部的细绸挑开一半,被生生踢软了的、还入着锁龙簪的小龙根就滑了出来,耷拉在蛟靴的靴面上,檀王遂轻抬靴底,又将那如一滩烂泥般铺在地板上的殷红肉袋踩在脚下,再细细碾弄起来。

那靴底与地板对肉袋的来回搓揉,使帝奴被极致的欢愉和痛楚反复拉扯,如被投入油锅的活鱼般抽搐起来。正当他涕泗满面,欲说出更卑微淫贱的乞求时,却被跪地声打断了。

檀王抬起眼,却难得地闪过一丝诧异。来人并非这次宴请的六部堂官之一,而是因养母孝德皇后梁氏之故、特恩准可随时出入摄政王府的英国公家的独子梁朔。虽说是英国公家的独子,然从血脉上而言,梁朔也只是英国公梁放的侄儿、孝德皇后次兄之子,因英国公梁放与锦帝暗卫十六相恋、一生无嗣,才过继了侄儿以承袭公爵的爵位。

“臣梁朔拜见殿下。”

虽无血脉渊源,檀王待梁朔一如有血脉渊源的弥平般亲厚,他示梁朔他起身,又吩咐下人添了一张漆案,直摆在弥平的旁边。然梁朔却未起身,只恭敬回道:

“臣本候在回廊亭外,想待宾主尽欢后再向殿下秉奏,然听到殿下欲要帝奴唱那《后庭花》,臣便擅自入内了,还请殿下赐臣大不敬之罪,臣甘愿领罚。”

檀王听了他名义上的表弟这句文绉绉的话,太阳穴便开始隐隐作痛——梁朔不愧是华朝开国以来第一位连中三元的,这一番行云流水的以退为进,也甚得孝德皇后的真传。

“孤既赐了你出入王府的便宜,便不会因这等小事治你的罪,起来罢。”

檀王思及梁朔来此所禀之事,多半是与英国公近况有关——因着那毒菌,英国公自落水后便久卧病榻,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垂首的帝奴,语气和缓,颇给了梁朔些脸面。

然而梁朔得了这样的脸面,却深深一伏,道:

“请殿下先听完臣的话。臣虽在府中侍奉老父,却也听闻了朝上章大人向殿下提请为玉梨公主验身之事,章大人虽为国祚计,然若真要玉梨公主当众验身,恐寒了安北军士之心,臣思来想去,认为律法不外乎人情,庙堂既严苛,不妨用江湖的法子——若民间女子失贞,只要她的夫主本人不以为意,便算不得失贞,只需夫主寻一见证人,由夫主写一份谅解的文书,再由夫主、女子和见证人三方签字画押,那么官府、邻里和宗族便都不会追究。臣听说殿下已经着太医院的所有医女一同为玉梨公主验身,请殿下明示验身的结果,若玉梨公主清白,陛下又与玉梨公主两情相悦,想来自然愿意写一份谅解的文书。今日六部堂官们俱在,便由他们做见证人,三方签字画押,再昭告天下,想来很快便能平了外面那些无稽的谣言了。”

梁朔献完了策,继续规矩地跪着。他身材颀长,举止优雅,倒像极了从前的孝德皇后。弥平听了他的这番谏言,直挑起眉,望向檀王——这本是檀王宣他前来伴驾的目的,要借他口说出来的两全法子,却没想到被梁朔抢了先了。

“倒是个好法子……”

只要说出来,至于是谁说的,于檀王而言便没那么紧要了。蛟靴从帝奴的亵裤中抽出,帝奴得释,轻轻地抽泣一声,遂遵着规矩,老老实实地伏了下去,将淡樱色的唇吻上靴面上、用银线绣出的猛蛟,再以小舌将靴面上沾染的淫液一点点地卷舐干净。

然而还未及檀王允了,那章襄却急不可耐起来,又膝行一步,道:

“梁小公爷谬矣!这法子看似行的是江湖规矩,实则是将祸水引向了陛下,陛下一旦写了这份谅解的文书,即便平息了物议,却会叫天下人以为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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