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时,那小屁眼儿更似饥渴的小嘴一般,他偶用小指逗弄,便得到比平日更珍视般的乞求。
待檀王撩拨够了这小屁眼儿,便睨了赵兴一眼。赵兴那是何等机灵之人?连忙命跪候在池边的侍奴下了水、充作主子行幸时的肉凳。遂不必吩咐,自有两个侍妾上前,一个捧起主子昂扬的宝具,轻轻地嗦了一口,再扶至紧致的后穴处、对准那红殷殷的肉洞;另一个跪在主子的身后,托住自己的双乳,用双乳为主子推腰助兴。
“唔……帝奴的小屁眼儿,倒是越发紧了……”
那半年未曾宠幸过的后穴如小嘴般吸吮着宝具的顶端,诱得檀王几乎立时要泄出来。他为自己这样的松动而觉出恼恨,便捞出帝奴那小巧的阳具,掐弄起卵丸来。
“呜、呜……”
水下悲鸣声声,然而在上位者的耳里,不过是求宠的呻吟。
帝奴已不知何为池水、何为眼泪了。自主子今日说要召幸他后,他已在这池内、以这样卑微的姿态候了两个时辰。他睁不开眼睛、亦被水阻去了听觉,只有屁眼处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感受着主子宝具的侵入,慢慢地拓开他紧窄的谷道,直到他完全地包裹住了主子、勾勒出了主子宝具的形状。
主子开始了撞击,一下接着一下,凶狠地、猛烈地,他仿佛只是一个羊肠套儿,于他而言,这世间只有一进和一出的区别。
“三百六十、三百六十一……”
他甚至还要数着主子肏了他多少下——多一下、少一下都不成。这是司寝监引得主子问的,他曾经想要蒙混过关,便被司寝监安排的侍奴揭发出来,挨了一顿刻骨铭心的教训。
“六百八十四、六百八十五……”
就在他快要数到六百八十六下时,在他因着不时的窒息、气息微弱得快要昏死过去时,那根主宰他的宝具忽地顿了一下,随后热流喷薄,灌满了他的谷道。
“贱、贱奴谢、谢主子赏、赏了圣、圣精……”
帝奴终于被解开了锁,他忙不迭地爬起身,跪在水中,向主子谢恩道。
檀王似也有些疲累,他坐在肉凳上,一边就着侍妾的手饮下茶水,一边伸出脚,用脚趾勾起帝奴的下巴。
那双凌厉的凤眼内遂闪过一丝不悦。
“这是……”
檀王收回了脚,他站了起来,看向了跪候在一边的赵兴。
“回主子的话,这贱奴早朝上没有伺候好主子,奴才便给他安了这个鼻环和铃铛,好叫他时时醒着神儿……”
檀王低下眼,看着静静跪在水中的帝奴。那精致的小脸上隐着惧怕,整个人瑟缩着,显出十分的可怜来。
“倒不像是孤的小侄儿了……”
檀王伸出手,难得地抬起了帝奴的脸。帝奴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却被檀王牢牢地锢住。檀王看着帝奴,他记忆里那双灵动的眼睛早已不见,眼前的人,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般,眼内只余浮华的、无尽的讨好与献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