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着午后荷花池上的舞姬勾动了檀王的心思,这日傍晚,宫门才刚落锁,便有伺候在檀王身边的、司寝监副手慌慌张张地从宫外赶来,告与赵兴殿下今夜要在王府宠幸帝奴了。
“主子是只翻了绿头牌,还是说了旁的什么话?”
那赵兴是个沉得住气的,他不似那些庸人,听到主子要宠幸个贱奴便狗颠儿地奉上献媚——他们司寝监可不是勾栏院,银货两讫便完了。
“干爹,您可猜着了……主子指名道姓地点了帝奴的名儿,说许久没有尝过帝奴后庭的滋味了……”
赵兴这才露出些笑来,又继续问道,
“主子今儿还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那副手便将檀王撵了那案下侍奴、又于荷花池上泄欲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直听得赵兴连连点头,眼里的笑意也渐深起来。
是夜。
王府偏院内,引自宫外温泉、经渠下炭火保温的活水潺潺地流入墨玉砌成的池内。这温泉池虽比照乾宫清池殿内玉池的大小修建,却比清池殿多了几分写意般的风流——为了取天然之意,特地置了几方嶙峋的怪石于池中。
“檀王殿下驾到——”
只听这一声唱喏,院内的众人俱伏下身去,迎接主子的驾临。
一乘八人抬的步辇缓缓入内,却不同于朝堂上的那乘,这乘步辇似一张小榻,檀王则斜倚在软枕上,那只被尊称为“小侯爷”的波斯猫窝在他的怀里,亲昵地蹭着主人的胸膛。
步道两侧,二十个侍奴两两相对、匍匐在地,他们的后庭皆插着灯柄,下面坠着精巧的荷花灯,微风吹过,荷花摇曳,甚是动人。
因檀王正逗弄小侯爷,众人不敢坏了主子的兴致,皆屏声息气,等主子下辇。
“帝奴呢?怎么不来接驾?”
大约过了半晌,檀王才收了手,放那猫儿自去寻乐。他抬起头,睨了下首一眼,因不见帝奴的身影,便蹙了眉问道。
赵兴连忙膝行上前,先磕了个头,满脸堆笑道:
“回主子的话,帝奴听说主子今儿要肏他的屁眼儿,欢喜的了不得,如今已候在池子里了呢。”
这话倒叫檀王莫名地喜欢起来。赵兴见主子不再诘问,便击了掌,只听笛声悠扬,奏的正是山南的《采莲曲》。檀王起了身,踩着侍奴的背下了步辇。
白雾弥漫。
小侯爷已经抢先一步跳到了嶙峋的怪石上,好奇地打量起这池水中忽生的一朵荷花。
虽四下无风,荷花的花瓣却在轻颤。小侯爷觉出其中的古怪,它“喵呜”一声,跃至荷花上——那荷花似发出一声呜咽,却不曾沉入水中,只抖动得更厉害了。
“你倒是用心了……”
檀王移开视线,唇角已不自觉地上扬起来。侍女们先服侍着檀王换上浴衣,遂端来了沐足的竹桶,先以口试温后,又有其中两个解开前襟、露出一对乳团,将檀王的双足捧起,放在自己的乳上,遂用竹瓢舀起温水、淋在檀王的足上。檀王一边受用着脚下细腻的乳肉,一边赏玩着不断被小侯爷用爪子撩拨的、那朵颤抖的“荷花”。
待檀王终于赏够了眼前的这幅猫戏荷花图后,才终于收了脚,顺着玉阶而下,直来到那朵荷花前。
原来是帝奴先把头深埋水中,双手抱脚被束缚住,高抬臀部,随后旁人将连着荷花的花茎插进他的谷道内,如此便只有荷花浮于水面而不见肉身了。
檀王拨弄了一下那荷花瓣——原来下面还藏着另一根露出水面的空心花茎,想是给帝奴含在口中呼吸用了。
正在含着花茎吗?
一股邪火忽地窜起。他抬起手,修长的食指堵住了花茎的气孔。
跪在池边的赵兴偷瞧着,手心里却冒了汗——主子不知哪里来的邪火,竟封了帝奴换气用的气孔,他已把帝奴的鼻环紧锁在池底,若帝奴抵受不住,是断然无法自行浮起的。
只是主子正在兴头上,帝奴的生死,又哪里有主子的兴头重要呢。
檀王并不知他这奴才是如何想的。他正用另一只手拈起插在帝奴谷道里的花茎,慢慢地将这支荷花抽出——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少了天然的韵味了呢……”
那支荷花被整个抽出,遂被掷到了赵兴的脸上。赵兴不解何意,忙不迭地磕头请罪起来。
“本王可不记得,荷花的花茎有这么光滑……”
赵兴这才知道是自个儿自作聪明、败了主子的兴致。他原想那花茎上有倒刺,万一划伤了帝奴的谷道,主子怜惜帝奴尽不了兴,才命人刮去了花茎上的倒刺,如今看来,以后大可不必费这样的周章了。
随着水下的抖动愈发剧烈、想那帝奴快没了气息,檀王才略略松开那堵住气孔的手指,却只片刻,待水下动静稍缓,他又抬起手指,堵上了那气孔。
檀王饶有兴味地看着帝奴那小屁眼儿——随着屁眼儿主人的或吸气、或呼气,嫣红色的肉褶也或舒展、或紧缩,显出格外的诱人来。而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