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郑父母认为的不通人情不同)有一天,青青晚餐,餐后他感到困倦。小小的青青睡在花坛边,也许上一秒他要喊出姆妈。他就像坠入湖水一样走进睡梦,那睡梦托起他,没人知道他梦见了什么。半醒半睡间,水珠打在他的面孔上,他醒来的时候,以为是虫儿似的触触。
他往回走,可以断定他并没有彻底清醒,他走得很犹豫。也没有人来寻他,他走进房屋,黄昏就亮起的灯倒映进他的瞳孔。有人过来和他打招呼,他耐心地回应。他路过一间又一间的房间,最终见到他的母亲,正在和人交谈。他的母亲朝他微笑,并招手喊他名字。
很长的时间里,他都处于一种沌沌的快乐。过问朝夕,就像一只动物感知晨昏一样,就像动物的时间不会是分秒一样。此后,他将经历离家、邓父之死,他对生活充满好奇接着又充满厌倦,他可能还会恋爱。这样的孩子永远没有进入现代社会,时间不再是线性的过去现在未来,而是空间上的捕捉和照映,他所经历的一切推向他找到这样的时刻的时刻。
青青说,父亲要求带走因因,他要和母亲来养育因因。小比的腿儿折在胸前,手扣在床背,可是还有一张嘴,他稍稍错愕和清醒,说他们是因因的爷爷奶奶……是觉得我不能当妈妈么?郑青搂近他,声音委屈似的说,宝宝,是因为我。
小比看不到青青表情,屄里那根鸡巴戳他肏熟的子宫壁,他微微含着身体,抱着青青肩膀,说老公,怎么了。小比还担心是郑父认为青青不关心因因,生了气,小比接着说,老公,我去和他们说,不是那样的。青青声音顿了会儿,轻轻地说,那是怎么样的?
小比支吾了会儿,鸡巴胡乱在那屄道里乱捅,大龟头和壶口儿做起了对,回回挤进拽出,青青边问,怎么样的,宝宝?小比颤着抖尿,下股一抬一抬的,小比绕不过来,也许应该说宝宝喜欢因因,老公不让宝宝看因因,说成因为宝宝是老公的,不管怎么样,宝宝是老公的。
郑青听懂了,闷闷地笑,拖出鸡巴,还没射,打在方小比脸上。方小比双手握着鸡巴,嘴唇包住龟头,痴迷舔着,忘了合拢腿。青青说,因为他们觉得老公犯错了,不适合养小孩。小比睁着眼睛,对上青青视线,青青补充道,和宝宝说过的那只松鼠死了,老公让岛上的一个人死了。
郑青的话断了层,小比有吞咽声。噢,应该让他说话。郑青掐他下巴,抽出鸡巴,似笑盯着方小比。小比裙子分堆两侧,中间一列扣子暴力扯开的样子,没挡住乳儿,腰肢下边便是阴户,肏出的孔,窥到点里儿,肉似牙床的粉颤着。小比的两只手手指分别掰自己的屄,让那红熟的肉分得更开,透出汁淋淋的底,说宝宝误会老公了,对不起老公,不是老公不让宝宝看因因。
小比还说,老公那个时候难受不难受,我记得那只松鼠,老公很喜欢的。青青说不同意呀,宝宝要因因。小比皱了皱鼻头,眼圈兜着圈泪,致使他看不清青青。但他的心无比清晰这一刻,他爬到青青脚边,喂他乳儿,不光子宫给他糟蹋,身上所有生命力的东西都给他糟蹋。小比说,我爱你,宝宝爱老公,谢谢老公。
那些混沌渐渐清晰,这样的时刻,青青不解释一只松鼠或其他。他颇为艰难似的接纳方小比的怀抱,允许那块柔软地儿裹着自己鸡巴,他舔了舔方小比颈动脉,发出极其性感的叹息,说吃掉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