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旁字可以比的。越氏听了这个封号,想起当日菊氏向她摇乳铃时是何等卑贱,心头火起,嘲道:
“一条老母狗,可不正配从冷宫出来的下贱胚子吗?就连她生下的那个贱种,也不知道是不是……嗯、嗯啊……”
越氏本在讥讽,却忽地浑身泛红、随即呻吟出声,连那眼中的怒意都收敛起来,露出了情欲之色。
“啊呀,这是怎么了?”
宫人手持折扇,弃了越氏的首、来到她的阴部。她撑开肉穴,直把那折扇上的香风送了进去。只见越氏瞳孔一缩,立时像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鱼、浑身抽搐抖动起来。
原来喂进越氏肉穴内的药丸并不简单,那并非药丸,而是一条被养成了的、团成球状的蛊虫。蛊虫的原身是绿刺蛾的幼虫,用了宫正司秘制的法子、经由原司寝监副手嬷嬷的肉穴养了出来。这宫人手中涂了香药的折扇,正是诱使蛊虫活动的引子。
“原来是娘娘的骚屄发起骚来了……”
绿刺蛾的幼虫本就浑身带刺,又经过秘法培育,更是刺坚带钩,直勾着肉壁向内爬去,所爬之处无不注入毒液——肉壁急速地肿胀起来,逼仄地挤压着蛊虫,又让蛊虫以为受了攻击,更将尖刺竖起、甚至用育出的锯齿咬住了壁肉。
“啊、啊啊……嗯、嗯……饶、啊、饶……”
越氏听着那宫人的羞辱,却因肉穴深处难耐的痛痒,不能反唇相讥、只能哀声求饶。宫人得了意,才收起折扇,起身抬脚,踹向了那暗红色的肉穴:
“娘娘聪慧,真真儿是一点就通……从前的规矩咱们管不了,但以后的规矩,咱们说什么、娘娘就要学着做什么,娘娘可明白了?”
越氏被踹翻了过去。
如今她一个人孤身在宫内,只得蛰伏、以待来日。宫人见她仍有傲气,又抬了脚,直踩上那肥厚的肉唇,再用脚尖来回践踏。
“唔……”
越氏眼中含恨,忍下了这份羞辱,轻轻地点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