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也磕破了,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着了魔一般地抛下了她……
锦帝把那纸卷攥入掌心,他不敢再细想下去。他抬起眼,那懊悔又化成了嗜血——阿桃是他亲口托付给司寝监的,如今他离宫不足半个月,阿桃就出了这样的事……
那无可遏制的暴怒腾了起来,直要把整个行在都掀个天翻地覆——
“去司寝监,即刻把人都给朕捆了来!”
那边的亲卫正在去拿人的路上,这边的锦帝已写完了回信,先让信鸽传了回去。魏大伴跪在一旁,等着陛下拟出第二道手谕来——提前结束春狩,御驾立即回銮。
“奴才请陛下安。”
魏大伴抬起了头,他原以为是亲卫这么快就拿来了人,却不想跪在门口的竟是暗卫首领。这暗卫首领向来无大事不现身的,想来是出了什么要紧事了。
“陛下,越相的那个庶长子……死了。”
锦帝猛地抬起头来,连着手中的毛笔都急滴了两处墨渍。跪在下方的暗卫首领已准备领罚,锦帝止住了笔,冷言道:
“说细些。”
“连着那个外室跟孩子,都死了十数日了。之前往来京城送信的那个暗卫也不知踪影,怕是朝中有人在算计这个……”
好大的手笔。
锦帝冷笑了一声,此刻的他像是一把锐利的刀,散发着凛冽的寒意。坏事接连发生,倒让他从愤怒中冷静了下来。他拿起了刚书好的手谕,将它揉成了一个纸团,随手丢在了用来置弃物的木匣中。
“啊、啊!相爷、相爷,快、快射给奴家……”
日上三竿,因着不在朝中、又得了新人,越相也贪欢了些,直恨不得把这娇人儿揉进身里。
正在伺候越相的便是小李氏了——她与越相的姨娘大李氏系出同族,便以大小区分。只是因着陛下的恩典,这小李氏辈分虽小、身份却高,是实打实的贵妾,竟比那在越府沉浮了多年的姑母还要尊贵些。
小李氏既以犬姿承宠,那大李氏也不能闲着。只见她正埋首于越相的臀后,不断舔舐着那肛口。
“都射、射进来了……相爷,您可把奴家的小屄肏肿了呢……”
小李氏只有十六的年纪,正是最娇嫩的时候,这样鲜花般的容貌,让已过五十的越相如何不爱?他趴在小李氏的身子上歇息着,嫌起了身后大李氏的不好来——
“连个腚眼儿都舔不好,干巴巴的没甚滋味,多用些口水润润,润好后再吸出来……这都是你干惯了的,别忘了你的本!”
那大李氏原是越相发妻身边的一个侍女,趁着发妻怀了嫡子便爬了越相的床。而那发妻后来又因气恼流了孩子,这大李氏便抓尖卖乖,用种种媚术迷了越相去,还抢在了发妻前生下了庶长子,从此母凭子贵了。
而这舔肛一术,正是她当年为了勾引越相使出来的。故而越相此时说她是干惯了这个的,倒也不能说错。
小李氏见姑母吃了瘪,心内甚是得意。她父亲是李家庶子,姑母却是李家嫡女,因着李家是仗着姑母起来的,她从小就颇被嫡系欺辱。而如今她也嫁与了越相,身份比姑母还要高,可是要好好报一报这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