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这般摇尾乞怜,才略略满意道:
“有些母狗儿的样子了,不过母狗儿可是不能求陛下赏精赏尿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愿意在你嘴里拉一泡龙尿,那是你修来的福气,若是不愿意、甚至不在意,只把你当个物件儿使,你也得百般欢喜才是——你可要知道,这司寝监母狗儿数百条,能得见龙颜的不过屈屈几条罢了。上回乾宫的宫人从这里领走了一个当了尿壶,你瞧瞧她,谨守本分,知道自个儿不过是个供陛下排泄的玩意儿,连口侍都是不敢求的。”
嬷嬷一席话毕,复又看向了菊氏。只见菊氏磕头谢了她这番教训,才收起了鞭子,任她在秘药催出的幻痒中挣扎了。
“陛下有旨,宣菊妃去坤宫,”
这边菊氏刚刚结束了“晚课”,那边司寝监就来了一队宫人,领着一乘轿子候在院门口了。嬷嬷们跪地接旨,听那为首的太监弯腰低声道,
“陛下还说了,让司寝监送几条牡犬过去。”
锦帝坐在坤宫的宝座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越氏,后者已经被剥去了华服、浑身赤裸地被按在了地上。只是那头上的发髻簪钗还纹丝不动,显示出一国之母的身份来。
“……本宫是皇后,越家的嫡长女……”
“皇后也有侍寝之职,不是吗?”
锦帝抬手,便有大宫女们膝行上前,为锦帝除去下身的衣物、将龙根衔出来口侍。锦帝瞧着越氏在下首的挣扎,想着越氏方才忤逆犯上的话,又问跪在一旁的太监道:
“菊妃接来了吗?”
“回陛下的话,娘娘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回话的太监胆战心惊道。伴君如伴虎,陛下最近连菊妃都发落去了司寝监,今儿又被皇后这样冒犯,怕是今夜难熬了。
“左谦也押过来了?”
“罪人也在外面候着了。 ”
“那就宣罢。”
越氏听着锦帝这一番话,猜锦帝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也尝一尝被围观的苦楚。锦帝不敢废她,就只能用这种后宫妇人的手段折磨她——
冷宫出来的贱胚子。
“朕记得,皇后应该还是处子之身罢?”
正在舔舐龙根的大宫女舌头一顿,锦帝觉了出来,重重地按下了她的头,直贯穿至深喉。皇后面色一滞,当年锦帝因恼恨越家设计了菊氏,大婚之夜不肯与她圆房,此事还曾惊动了前朝。
锦帝笑了笑。
他日日都能收到皇后在坤宫内放浪形骸的暗奏,却默许甚至纵容地吩咐司寝监多调教些牡犬——即便越家权势滔天,若无陛下授意,嬷嬷们也不敢如此奉承皇后。
皇后失贞、淫乱宫闱——不只是废后,连诛九族都够了。
菊氏爬进了乾宫的正殿,两日未见陛下,她心里有些想念了。她用了那秘药几日,屄芯日日奇痒难耐不说,如今见了陛下,竟身不由己地涌出了一股春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身下的毯子上。
“母狗儿给陛下磕头,给皇后娘娘磕头……”
锦帝瞧着阿桃乖顺的模样,抬手便想叫她过来口侍,却在此时——
“奴婢拜见陛下,愿陛下长乐未央。”
宫正司的掌事姑姑杨氏到了,后面跟着锦帝最厌弃痛恶的罪奴——左谦。
“……领着这母狗儿去她该去的地方,不必让朕看见。”
菊氏望着锦帝,颈上一紧。原来是嬷嬷牵起了菊氏颈上的狗绳儿,直把她牵到那只尿壶的身后命她跪下。
“起居注上虽未记载朕宠幸过皇后,但皇后贤德,知朕辛苦、不忍朕亲自行合欢之礼,就自个儿破了身子……朕特地召了宫正司和司寝监的人过来,就是让她们一同查看皇后的身子,看看是否还是完璧?免得冤了皇后。”
皇后失身,皇帝也会颜面扫地。越氏知道锦帝因着不敢废她,必会用些阴毒的法子整治她——大约是禁足、遣散宫人之类,待大权在握后才会废她,可锦帝却舍了天子颜面提了“私通”,难道——
越氏算起了时间。若是自己的人还未成事、若是自己的父亲还优柔寡断,怕是真要满盘皆输了……
她被塞住了嘴巴。
宫正司的杨氏与副手跪在案前,抬笔预备录上这一幕,司寝监的嬷嬷们围住了她,一只手伸了过来,抬起了她的下巴:
“皇后娘娘朱唇艳丽,想来是被人肏弄时、常常咬唇所致……”
越氏想要撇开嬷嬷的手,却被她抓起头发,一个耳光挥了过去:
“娘娘还是歇歇心罢……咱们可不是娘娘的那些牡犬们,咱们都是听命于陛下的。”
另一位嬷嬷也上前,抓住越氏的乳儿,一边揉搓着、一边展示给众人道:
“看这对大奶子,处子哪有这般肥硕?再看上面这颗大奶头,啊呀,上面竟长了一粒黑痣,这得经了多少男人的手才能摸出来的淫贱……”
“再看这屄,这屄唇肥大,可见是挨过不少男人的鸡巴了……整个屄向外拱着,不知道在嫔妃晨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