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封宫已过两日,仍无半点消息透出来,除了折子递进去了,人是一个都没有进去。
“向内递消息者,死;向外递消息者,诛满门。”
越相花了大价钱,却只换了陛下的一个禁口令,心里着实气恼。他坐在书房内,看着这两日接连被驳回的折子,忖度起宫内究竟出了何事。
“陛下驾临——”
坤宫被亲卫围住了整整两日,所有宫人皆被一一带去宫正司问话,尤其是素日跟着皇后的那几个,都还没有被放回来。
皇后坐在梳妆镜前,宫女听闻殿外的唱喏,已经吓得手都哆嗦了起来。皇后轻笑一声,从宫女手中接过了凤钗,为自己簪上。
“准备迎驾罢。”
锦帝并未进内室,他坐上了正殿的宝座、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皇后从内室出来——猫鼠之戏,原不必心急。他没有等得太久,皇后就身着盛装从内室走了出来,至他面前伏身拜道:
“臣妾给陛下请安。”
锦帝并未允越氏起身。他打量着越氏,越氏与他都肖似他的生母先元后,她穿着朱色的华服,上面用金线绣着凤穿牡丹的花样,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郑重。
“没有愿朕……长乐未央吗?”
禁城中人请安后一般都会带着吉利话儿,就算笨嘴拙舌的,也会说一句“长乐未央”,锦帝仿佛在与皇后玩笑般,道,
“还是梓童觉得……朕配不上这个词呢?”
越氏笑了。
“陛下多虑了,实在是臣妾欢喜极了才忘记说的,陛下大约有一年多未来臣妾这儿了罢?”
锦帝看着越氏,忽地觉得他们真是这华朝最登对的夫妻。
“菊妃的事,你的宫人已经招了。”
锦帝还是未允越氏起身,就让她跪在地上回话。他手里握足了证词证物,就不欲再与越氏虚与委蛇下去,
“司寝监的那个嬷嬷也开了口,听说……你早就开始算计菊妃的孩子了?”
越氏笑了。那嬷嬷出卖她,她可一点儿都不奇怪,司寝监的老东西们都是滑头惯了的。锦帝确实敏锐,可是又能如何呢?就算她陷害嫔妃、以致嫔妃失贞,她毕竟是后宫之主,只是训诫妃嫔、以正宫规罢了,不过是手段过了些,真到了前朝说起废后,难道锦帝就敢真把菊妃的丑事抖出来?
锦帝还是要为皇长子的名声考虑的。
冒然废后乃大凶之兆,前朝的那些“忠臣”们议也要议好几个月了……何况,她还有越家对峙蒙族的十万铁骑。
锦帝目前还不敢废了她,她还是皇后,这就够了。
“梓童不为自己辩解两句?”
锦帝不想演下去,越氏也不想装下去,不再等锦帝允准,直起了上身,回道:
“臣妾管教后宫有失偏颇,只是左谦为何能与菊氏苟合,还不是陛下给了机会?”
只这一句话,锦帝的脸色就变了。
这可不是什么辩解,这是十足的挑衅。若不是锦帝自己当年顾惜菊氏留了左谦性命,何至于菊氏被当众肏得那么彻底?
这是无人敢言明的、锦帝心头里的刺,越氏眼中的嘲弄渐深。
“驳得好……”
锦帝动了怒,却不在语气上显出,只继续问道,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臣妾还想劝陛下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是陛下的,强留亦无用。”
“……肏、肏母狗……啊……嗯、啊……陛、陛下……”
虽然已至深夜,司寝监的功课却还未停。在院落的最深处,菊氏高高抬起了臀部,从前穴到后庭一片深红之色,可见司寝监银针的厉害。
此时她的双穴内盛满了此前的秘药,秘药的奇痒被蒸穴后的缓解了几分,嬷嬷们锢住了她的手脚,任她自己绞紧媚肉。
“再说得骚些、贱些!”
嬷嬷执起鞭子,抽向了菊氏的双乳,又不偏不倚的打在那乳头上,菊氏一顿,却不敢呼痛。
“求、求陛下的大龙根肏、肏进……骚母狗的小骚屄……”
“蠢货!翻来覆去就只会这些,你的骚嘴是白长的吗!还以为自己是主子,配让陛下肏屄?陛下可是说了,你连尿壶都不如,那就是宫里最下贱的玩意儿了!”
菊氏的眼内暗了下来。她心知自己失贞、陛下怎么罚都不足以赎万一之罪。陛下那日就命人将她贬去了司寝监,只说学不好狗样儿就不必回来了。
狗儿……是什么样子呢?
她心里又念起了那个香香软软的、她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嬷嬷说了,她是条母狗,只配把龙种生下来,皇长子身份贵重,自有出身更高的妃嫔抚育他。
陛下都说了,她可是连尿壶都不如的玩意儿……
更大的淫意在她的体内漫开,她张开檀口,颤声道:
“求陛下……肏、肏一肏母狗儿的骚嘴儿,赏、赏一泡龙、龙尿吧……”
嬷嬷听了脚下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