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理的要求的前因与后果想起。她似乎必须说出这样难堪的话,却不知究竟为何说出。
她有些茫然。
她看向锦帝,齿痕更加明显起来。曾经的鞭责毒辣辣地落在她的腿间,她痛得抽搐了一下,委屈地摸向自己的前庭,却是一片湿意。
“阿姊……”
嬷嬷因着这番变故早已退至室外,宫室内只余帝妃二人。菊氏将双腿大大地分开,用双手掰开那身后的双臀,露出许久未曾被采撷的后庭。
“肏、肏进来……可不要生气了罢……”
言毕,那菊氏便主动地向前,将头部拱入锦帝的朝服下摆内,正想按照模糊的印象衔住那裤腰之时,却被阻拦,然后被温柔的抱起。
菊氏是不解其意的。眼前的人让她无法琢磨,她困惑起来。
“阿姊……”
菊氏眼前显出一个轮廓来。那似乎是很久以前,她被带到冰冷而衰败的院落,背着小小的包袱,忐忑地跟在带路人的后面,向深处走去。
“吱——”
退了漆的木门被推开,里面散出一股霉气。前面的人也不肯再向前,只转身,不耐地向她指了指那床上被破旧的被褥裹着的一团。
原来这是她的小主子。
她轻手轻脚地走上前,那时她不过八岁,因着不可明说的缘故,未经认真调教便被敷衍着送到离宫。便不如其他人懂得主仆之道,将那被褥剥开,好让那小主子呼上一口气来。
只是小主子执拗的厉害,无论如何也不肯将头探出来。她心里害怕小孩子这样闷得生了病,便想起在家哄阿弟的办法,从那包袱中取出从宫里偷带出的椰子酥,故意地放在那被褥的缝隙间,又大声咂了咂嘴,道:
“再不起来,阿姊可都要吃光了……”
只是小主子却不是个经得起逗弄的。或许是年纪太小,又正值生母薨逝,从云到泥的跌落至底,便争一口气般的不肯出来,却又惦念着那口难得的美味,终于别扭的哭出了声。
她家里本是不要女儿的,母亲忍着打骂将她留了下来,便要从小让着其他人。难得的淘气一回,却偏偏闹得小主子哭了起来。她也是慌了手脚,想起宫中的规矩来,想叩首请罪,起身时却被那小主子从被褥中伸出手拉住了衣角,委委屈屈地道:
“阿姊……”
那是个精致极了的男孩子,眼圈哭得红红肿肿的。因哭得久了打起嗝来,却还惦记着那椰子酥。阿桃怕他噎着,便倒了杯水,小主子吃一口,便喝一口水顺上一顺。
“我、我可是主、主子,你、你这是犯上……”
待大半椰子酥入了口,饥饿的肚肠有了些饱意,小主子便立时摆出那正经的模样来。只是方才那样丢脸的情状早已被人瞧了去,现下做出再严肃的模样,也无甚威慑,只显出小孩子特有的色厉内荏来。
阿桃很想笑上一笑。只是还未等她嘴角微翘,那小主子看她不甚信服,就又掉下泪来。阿桃怕小孩子哭久了伤了眼睛,便轻抚着小主子的后背,道:
“都是奴才不好,主子莫要哭了。”
她原不是会哄人的,这样的话在宫内是犯上、要挨板子的。小主子是打小被贬入离宫的,其实也不知正经主子是何种威仪,只是被她这样对待,复又更加委屈的哭了起来。
废后自小主子记事起便是疯的,奴才们也是拜高踩低的,实在从未有人待他这般好过。他尚未开蒙,也没有兄姊,只听这人自称“阿姊”,便跟着不解其意的叫了起来。
“阿姊……”
那是他有生以来所念出的,最温柔的称呼。
彼时的阿桃正拍着小主子的后背,忙着为他那张哭得甚是精彩的小脸拭泪,听见小主子这般叫他,也未觉出不妥来,只是答应着,露出女孩子灿然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