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公干什么,嗯?心肝儿,乖宝儿,小亲亲,快说,要老公干什么?”沈飞被她幼童似的小嗓子一声声喊着老公弄得兴致高昂,不断揉搓她已经充血的小珠蒂,掐着乳尖儿的手改为攥住大团晶莹美乳,用力之大,丰润滑腻的白肉自指缝挤压而出。
维桢小腹酸胀,下体抽搐,又疼又舒服,一双玉笋似的小脚绷得直直的,妩媚纤弱的小身子似叶上露珠,随着沈飞的动作不断地翻滚轻颤。她初经人事,受不了这样放肆的亵玩,崩溃地啼哭求饶,“啊!啊!好难受,沈飞,你饶了我吧,我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
“听话就饶过你。说,让不让老公插进去?让不让老公操你?快说,不说老子就把你玩儿失禁,让桢桢像个小婴儿似的尿在床上。”
“别,不要,维桢、维桢不要那样。”维桢羞得脚趾尖儿都透出脂艳,“让插的,插、插进去……嗯……啊!让、让老公操维桢……”
她在沈飞毫不停歇的侮狎下,呜咽着蜷缩作一团,彷佛是极乐,又彷佛是极痛,耳际嗡嗡作响,身子不住地痉挛,抽动。
“老公插小宝宝,嗯?老公狠狠地插小宝宝,好不好?老公操坏小宝宝,把小穴捅大,捅得合不上,天天都张着小洞,等着老公疼爱,好不好?”
维桢已被情欲折磨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面娇啼,一面尖声叫道:“老公插、插小宝宝!老公操坏小宝宝!啊!啊!维桢好难受,维桢要死了,救命!沈飞!沈飞!”
小人儿粉香汗湿,柳腰款摆,双乳颤颤,眼儿蕰水,艳得不可方物。
沈飞早被她的媚态激得忽忽如狂!
布满血丝的眼眸从维桢红潮一线的小脸挪到一张一合地吐出水儿的小粉穴,亢奋得头皮发炸,喉咙又沉又哑,“给你!心肝儿!宝贝儿!我的祖宗!现在就给你!老子他娘的命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