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杏闭上眼睛,眼下泪痕点点,他探得深,还去勾弄喉间的肉珠,几次干呕都被他按着下巴,压着舌头,紧紧含住他的手指抑住了。
她满额湿汗,下巴上都是津液,小口一直张着,酸痛麻木,舌头也收不回,无力垂着,吐露在外。
神志未清醒的女孩还喘着气,喉间吞咽,收不回去的舌头可怜兮兮地坠着,舌尖还继续滴着津液。
这么久了,还有水液流出来,她的身体里到底有多少水。
柳镜菡端起桌上的茶,想喝么?用舌尖舔,像猫那样。
她早就缺水了,如果他不发话,这间屋子不会出现一滴水。
这个人是恶魔纪杏低着头,努力动着舌尖。
对,就是这样。柳镜菡指尖帮忙勾着,溅起滴滴答答的水声,卷起水来再喝一口
真是淫荡啊柳镜菡好整以暇看了许久,就是凭这副样子勾引到弟弟的么?
柳镜菡凑上前,叼住她吐着的舌尖,吮了吮,兴趣缺缺放开来。
舌软无力,还是动的时候有意思。顺势大发善心的用手指帮她放回了舌头。
她猛得夺过茶杯,也不管刚刚她的舌尖和他的指尖都在水里戏耍过,一口饮尽。
领口衣服湿了,也滴到柳镜菡的衣服上。
他指责地看向她:你要洗干净。这里没有别人,衣服要自己洗。
柳镜菡拍了拍水渍,似失了兴趣,冷淡道:下去吧。
纪杏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去了。
她麻木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神经病,柳镜菡绝对是个神经病。
他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长歪的了,明明看起来是无比正常,为什么好像都不正常。
她出来之后意识到这是座偏僻幽深的小院。
贴着墙走一走,外面没有人声。
院中水池里的水并不是活源,院内没有仆役,几间房屋整洁干净,却没有人住的气息。前后院门居然还有侍卫把守。
踩着假石一攀,隐约看见高墙外连绵的青山
纪杏绝望地发现,她好像被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