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简简单单的字,说起来却像把他的肺抽空了似的。
唔贺溪瞟了一眼时间,好像是有点久了
所以该结束了,南如松想。
那让我再来最后一次好不好?贺溪期待地看着他。
南如松:
贺溪没松开他,这就意味着即便他说不好也没有太大用处。所以南如松放弃回答,也算是默许了她的请求。
十几分钟后,贺溪终于松开他,满足地埋进他颈窝里。
南如松长舒一口气。
然后二话不说,翻身将贺溪压在了床上。
贺溪一愣:还来?
你是罚完了,我可还没有。他微笑着说,我保证,今天以后,你绝对不会想再听到罚这个字。
贺溪听了,没太大反应。
类似的威胁她听南如松说过太多次了。虽然每次战况都相当惨烈,但以她的恢复能力,基本上睡一觉以后就可以当成无事发生。
所以她象征性地表示了一下惊慌,然后就被半推半就地摁在了床上。
但没一会儿,被顶撞着的贺溪就开始发现不对劲了。
她的精神海开始有点不受控制,而罪魁祸首毫无疑问是南如松。
呃啊你想干什么!
口中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但仍然难掩其中暗藏的惊惶。
干你最喜欢要我干的事啊。南如松温温柔柔地说着。
贺溪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忙说道:不行,一起来的话啊!
南如松重重地撞进去,打断她的话,你怕自己精神受不了?
怎么可能受得了?贺溪抓紧床单,光是精神高潮这一个就能送走我了好吗!
如果还被他这样不停地刺激
会爽疯的。
南如松笑了笑,手沿着脊柱沟爬上了贺溪的后颈,我不会让你精神崩溃的,所以你只要好好受着就可以了,怎么样?想试试我的惩罚吗?
贺溪没回话。
她跪着,翘着屁股,上半身几乎全伏在床上,被南如松撞得一耸一耸,粗气不断。
但后颈被握住的时候,她也没有躲。
她知道,南如松在等她的一句话。或者是一个词,甚至是一个字。只要她应了,她的精神海里就会立刻绞起一场前所未有的可怖风暴。
哨兵追求刺激感的本能仍让她有些蠢蠢欲动。她吞一口唾液,说:你来吧,我呃
话音未落,她便猛地撑起上半身,塌着腰,夸张地仰起头。
而后眼睛渐渐失去焦点,舌头也不听话似的伸出半截吊在外面,口水沿着嘴角边缘往下流,滴落在被抓出白色划痕的浅色床单上。
精神海中的巨变唤醒了肢体记忆。因肌肉绷紧而骤然收缩的内壁被一次又一次强硬地破开,来回的摩擦不断刺激着那处敏感的壁肉。而早已肿胀不堪殷红如血的肉芽仍然在南如松手中被持续爱抚着。
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每一根线都是快感的控制开关,而所有的开关都被南如松提在手上。触电的感觉从脚趾一直漫上天灵盖,整个人都完完全全被酥酥麻麻的快感所支配。
他像是捅进了泉眼里,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液体,一些洒在床单上,一些顺着大腿往下流,还有一些,又被他撞了回去。
不要了贺溪哭着说,要疯了
南如松估摸着也差不多到贺溪的极限了,便开口问:以后还敢那么惩罚我吗?
贺溪换了一口气,没来得及应声。
下一秒,南如松便猛地撞进最深处,而后,他听见布料破裂的声音。
贺溪抓破了床单。
他笑了笑,说:还想罚?那以后你罚我一次,我就罚你一次,一次一天,看看谁更耐罚一点,怎么样?
强烈的双重刺激让贺溪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她连忙哭喊道:我错了我错了!不罚了不罚了!
说话算话吗?
算算算!
得了准话,南如松才将手从她后颈上撤下来,几轮冲刺之后结束战斗。
贺溪脱力似的重新摔回床上,瘫软得几乎无法动弹。
还好吗?南如松先小心处理掉安全套,然后试着碰了碰贺溪的脸,去洗洗?
贺溪闭着眼有气无力地回道:让我先歇会儿
那你眯会儿,我抱你去。
贺溪连话也懒得说,哼哼两声,便算是默认了。
每次都要抱着洗,真是他失笑,在她脸上轻轻蹭了两下,又俯身在唇上落下一个吻。
但没关系,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