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放放水,等这地干一点,我就去挑点肥料来把这地给肥上,不管是黄豆还是辣椒,一定都能来得及种上。”
“你是不是傻,”月娇娇用手指了指太阳,“有它在,你费那个劲干嘛,这件事她做的挺好的,尤其是田垄边被她堆起来的土,你完全不用去铲开,只要忙活肥料的事情就行。”
这时候用的肥料大多都是农家肥。
月娇娇连想都烦得慌,只想了一个现代用肥料和烂树叶沤肥的法子跟赵战说了一声,“方法我跟你说了,其它的我就不管啦,臭的慌。”
“我全都记住了,不过这样的话我就要忙起来,到时候就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你住在镇上要注意安全。”
知道心尖尖娇嫩怕脏也怕臭,当初他把心尖尖抱回家的时候,上药的时候才发现她身上有些红痕全都是睡在他的硬床上给硌出来的。
也因此,赵战把她救回来的第二天就去镇上买了最厚的一层褥子。
就这,月娇娇醒过来的时候依旧觉得有一点点不舒服,但看在这条件已经是尽力做到的份上,她没有吭声挑破。
“我觉得镇上好是好,但不如住在山上,你不是最近给我打了个树屋吗?我就住在那里蛮好,比待在客栈还舒服。”
这会儿的客栈完全没有隔音的需求。
月娇娇住在里面一天到晚也没个安静的时候,经常会被隔壁的鼾声吵醒。
山里静谧,凡是她需要的东西或者可能用到的地方也都被赵战收拾的干干净净,住起来反而更自在。
“也行,住在村子里我还能来得及给你做饭。”
月娇娇用力点了点头。
目前为止,月娇娇还没找到有比赵战手艺更好的人,她才不愿意委屈了自己的胃。
“赵战!我刚说去你家找你呢没想到来地里转一圈还看到你了,”里正双手背后远远就喊了起来,走到两人跟前看到这地,眼睛顿时瞪大,“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把人家的地祸祸成这样这是要坏了人家的收成啊!”
“真是黑心肝的玩意!”
“这是赵婶子还的地,我和阿战今天来验收,里正叔,您看看这地,我和阿战被这么一耽误,什么都来不及种。”
“这天一冷,地硬的跟什么一样,您说她是不是成心的?”
月娇娇及时开口拦住了赵战的话。
即便她有感觉这块地不会被这么糟践,但她最起码要让村里人都知道赵婶子干了什么好事。
“你们放心,待会我一定去他们家走一趟好好说说她!这还是当婶子的,哪有这么狠心对亲侄子的?”
“对了,赵战家的,你的户籍办下来了。”
“谢谢叔。”
月娇娇把自己的户籍接过来,薄薄的一张纸上是她的名字,她说不出自己的来头也拿不出路引,要不是里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要把户籍办下来有的是麻烦。
有了户籍,以后她再想去哪里,就能拿着户籍去办路引。
“我刚刚一路走过来,听说你们要盖房子?”
里正对待赵战就像对待自己的半个儿子,忍不住为他操心,“前两天我去看了,你那茅草屋也都塌了,既然塌了那现在要盖新的也没什么,如果你们想跟村里另外买块地皮也不是不可以。”
“老宅给了你婶子,你那茅草屋巴掌大的地方能盖什么房子?还离山里那么近,这以后万一赵战不在家,猎物冲进房子里把人伤了可怎么办?”
“叔,村子里的地皮就算了,我们那边住习惯了也清静。
跟村子里那些长舌妇住在一起,赵战单是想想,就知道那么喜欢住山里的心尖尖不可能习惯。
“叔,我那茅草屋旁边有一小块地,那个要是没主的话,要不然您把那块地皮批给我,多少银子我给您,这样两块地方加起来,我就能盖一个大点的院子了。”
被赵战这么一说,里正还真想起来他那茅草屋旁边原先是外村的一个老太太,一路乞讨到这村子里就在那儿住下来,后来这老太太不见了,那茅草屋一年一年的没人做,早就看不出来原来还有个屋子的痕迹了。
“那块地,你要的话给你,不用给银子,那地方也无主,到时候我在地契上把两块地写成一块就行了。”
“你婶子还给你这样的地是叔没看好,一块小地皮就当是叔赔给你的。”
“里正叔,一码归一码,您今天给我地皮,那我明天贪心了跟您要别的也不给钱行吗?”赵战从荷包里摸出二两银子,“我知道村里的地皮都什么价,我那地方不好,所以抹掉一两给你二两。”
他几乎是半强硬的把银子塞到了里正的怀里。
“你这孩子!这么较真干什么?”
“赵老二家的赔给你那三十多两银子,你是想盖个土坯房?”
赵战摇了摇头,“我想盖个砖瓦房。”
土坯房夏天热冬天冷,住在里面还闷的慌,尤其一眼望过去都是泥巴,这样的房子,就算是心尖尖同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