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进再抽出, 淅淅沥沥的湿顺着大腿落到地毯上。 沈渊低头,看到薛沚的大腿内侧有几片红肿,他面色瞬间低沉下来。 动作越发粗暴,性器毫无节制的鞭挞着女孩,没有丝毫怜悯,疯狂的深入再深入, 发狠的凿开子宫口。薛沚身体被动的剧烈晃动着。大口的喘着气,眼睛紧闭着,下唇被牙齿咬出血痕。 沈渊用力推分开薛沚的双腿,手指轻擦过红肿处,然后死死按住。薛沚吃痛的尖叫了一声。 沈渊扯起双腿, 落在双肩上。 开始疯狂的抽插,将女孩死死的桩钉在地毯上。 最后关头, 他捞起女孩抵在墙上。 薛沚一条腿被抬起,另一条艰难的用脚尖尝试触碰地方以获取些微的安全感。双手无力的勾着男人的脖颈, 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 双唇艰难的喘息着。 一个巨物在身体里进出翻腾。极致的痛感, 无尽的愉悦折磨刺激着薛沚,她显然快到极限。温暖湿润的甬道缩紧痉挛着, 紧紧的咬死沈渊不放。男人动作停滞了片刻,狠狠的再次撞击宫门,继续加重碾压蹂躏着。又爽又痛的薛沚叫出来破碎的惊呼。沈渊终于打开精关喷出了一汪又一汪的岩浆, 烫的薛沚不禁抖动。 激烈后的薛沚在没有任何体内力量的支撑。 她瘫软的从墙上滑落。 沈渊牢牢的接住。 抱起她回到卧室。
餍足后的女孩,疲惫的陷入了沉睡。心中的淤堵得到了暂时的舒缓。
薛沚在清爽舒适中醒来。脖子上换上了条白金蓝宝choker。身上的痛处都清凉舒服。 明显是被处理过。
早餐的香气飘进睡房。 薛沚下楼, 看到了阿姨。 阿姨笑着告诉薛沚,先生上班了, 晚上会回来接薛沚,去个好玩的地方过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