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在地上,朝着薛天纵后背爬了两步。看着大哥后背那些狰狞的划痕,zaker鼻尖一滴汗滴下,跪在他身后哭的惹人动容,“哥我真错了,我真的错了,妈妈又没有教过我不能做这些,爸爸也不管我,我还没出生他就不想要我。我只是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你知道的,我在英国就是那样的环境,他们都欺负我没有爸妈,你也不来看我。他们要知道我哥是谁,还敢这样对我吗。”他连哄带骗,将自己伦敦一霸的形象描述的和可怜虫一样。不过在薛天纵面前提谁好用,他自然是知道的,毕竟元元说,这是最好的挡箭牌。他果然轻叹一声放下了酒杯,沙哑的声音里的不可闻的无奈和后怕,也时常自问一句是不是太娇惯弟弟们了,“回你房间睡觉,反正你也算毕业了。有空学学统计学。”zaker被放行,一溜烟就跑开了。关门声响起的同时,薛天纵放在岸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仰着脖子听着里面的内容,刚站起来迈出步脸上便浮现喜色。薛琬棠的配型终于出现了。“我得回国咯,有人不能回国咯。”他在衣帽间选着衣服,开口扎着陈逸的心。“开玩笑,清算后我照样能回去。”陈逸不以为然,隔空做出切台手势,看着深夜里的沙滩排球赛。薛天纵笑了几声开始换衣服,自公馆停机坪飞起的私人飞机七小时后落地了广州。薛琬棠的孩子还不能出生,这趟回国,他起码要待上一个月了。官惠开着车,薛天纵躺在后座假寐,凝重的空气被旁边的人开口打乱,“老板,那个人来头不小,不过我们最擅长伪造事故。”“活体取一颗心很难吗,很简单的。”他揉着眼,疲惫不堪的点了根烟提神,“只要进了医院就上飞机,咽气之前挖出来,你只有四十分钟时间将心脏送到我的手上。”对方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路,嘴里的话隐晦不明,“老板,风险大才有高回报。”薛天纵睁开眼,从夹层拿出一张花旗银行卡递给他,“请你去美国散散心。”将人送走后,薛天纵躺在原位置看着街边的芒果树发呆,“祁将夜的婚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