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进行。不紧不慢地在促成。周述凛深呼吸着,由着那点不痛不痒的力度拨弄着自己。这条睡裙自然不可能多?保守,领口很低,低到他低头可衔。手铐的边缘很圆润,却被他将腕骨抵出了一圈青紫,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忍得发疼。他复又问一遍,声音比之刚才更哑:“解开?”沈弥对自己的功夫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继续摇头。周述凛呼吸更深更沉。他怀疑今天他是要将自己忍疯。上次做过一回,经验不足,但是该做什么都知道。她咬住唇,自己迎上。她是会对自己好的,动作一点不急躁。觉得有点难,就慢慢答题。他额间现着青筋。终于,忍无可忍的,忽然翻身取过放在床头的钥匙,迅疾开了锁。噔的一声,手铐落地。沈弥瞠目,“你——”那个瞬间,她短促地“唔”出一声。而他被她刁难许久,难得一回畅然。太阳穴跳着,他呼吸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