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大哥都说了,让我们只派人小心试探一下,没他命令,绝对不要一个人去昆仑墟吗?祝融哥哥怎么全当耳旁风了呢?!”边上传来共工迷茫的声音:“啊?帝江大哥有说过不许我们一个人去昆仑墟吗?什么时候?”正在忧心忡忡的后土:……烛九阴无语:“当然说了,只是帝江大哥说的时候,你怕是只顾着和祝融拼酒去了。”后土急得团团转:“这可如何是好,祝融哥哥实在太过鲁莽,但凡他回来和我们说一声,多喊两个人去呢,现在好了,人没救出来,反而又搭进去了一个!”烛九阴劝慰道:“小妹先别急,我们十二个血脉相连,心有感应,既然我们没有感应到哪个兄弟姐妹出事,那么就说明祝融的性命肯定无忧。”“就是,这有什么好急的。”共工不屑道:“小妹你放心,那个什么云岫再厉害,也不是圣人,只要不是圣人,那她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且等我和烛九阴过去一趟,打得她满地找牙,她自然就把祝融全须全尾的送出来了。”后土:“说起这件事来,当初他们二人路过的不过是我们族地边缘,是我们族人率先挑衅,对他们出手,而他们也并未杀害我们的族人,这次也是我们找人去昆仑墟打探他们的消息,那边才出手的。并且依然没有直接杀害我们的族人,依我看,如果能好好商量,化干戈为玉帛的话,那自然还是好好商量,先别动手为好。”巫族一向以嗜血好斗闻名天下,但后土祖巫却是祖巫中的异类,作为土之祖巫的她平日更爱自己安静的坐看青山绿水、天高海阔。可惜作为最小的妹妹,哥哥姐姐们一向不赞同她的理念,也听不进去她的劝告。共工第一个表示不行。在他看来,那个云岫虽然没有杀害他的族人,但几次三番重伤他的族人,这次还故意放一个巫人回来报信,这就是对他们巫族赤、裸、裸的挑衅,既然收到了挑衅,他们巫族就得强硬的打回去,否则别人还当他们巫族怕了呢!烛九阴也觉得那云岫的行为没有后土说的这么和善,毕竟就像共工说的,她让巫人带回来的口信透着十足的挑衅,显然是故意的。“可是……”后土还想说什么,但就在这时,又有几个巫人跑得气喘吁吁的前来禀报一个噩耗。玄冥和强良祖巫失踪了!那几个巫人表示,他们本来是出门游历猎杀妖兽的,过程中无意间遇上了两位祖巫也在那里,两位起了兴趣,主动来教导他们狩猎。还说要把他们分成两队,来比一比谁教得好。然而就在他们被分成两队开始狩猎比赛的时候。远处忽然出现一个人影,那人影离得极远,在他们这边看小小的一个,但从他头顶触碰到云端就能看出,这绝对是个万丈高的巨人!玄冥祖巫和强良祖巫见状,立刻朝着那边赶去,这几个巫人也跟了上去,但他们的速度太慢了。只远远的看见两个祖巫现出万丈真身,然后又缩小消失,等他们到那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两位祖巫不见了。他们也没找到和他们斗法的那个人。”
不过巫人们在附近抓了不少妖兽、灵兽询问,最终得到一个消息,和两位祖巫斗法的是一个身穿白衣脚踏金色莲台的女修。而前一个现出真身,和那女修斗法的巨人耳朵上穿有青蛇,他们又在那里游荡几日,发现再也找不到线索了之后,这才紧赶慢赶的回来了。后土一惊:“难道是奢比尸哥哥?”烛九阴和共工都觉得肯定是奢比尸,毕竟有万丈真身的只有他们十二祖巫,而祖巫中只有奢比尸耳朵上挂青蛇!烛九阴:“玄冥和强良一定也是认出了奢比尸,所以才会和那个白衣女修对上。”“到底是谁,竟然敢伤我三位兄弟姐妹!难道是妖族那边的人?”共工气得大掌一拍石桌,厚重的石桌立刻四分五裂。烛九阴皱眉道:“你还没发现吗?白衣女修,白衣,妖族那边哪里有一对二,能连续战胜奢比尸、玄冥、强良的能人?那个女修恐怕还是昆仑墟的那位!”“难道是因为我们之前的事触怒了她,所以她不仅抓了祝融哥哥,还亲自下山来针对我等?”后土面色忧愁更浓:“看来我刚刚说错了,这哪里是又搭上了一个,竟是搭上了四个。而我们在此之前对此却是毫不知情!”“不可能!”共工急切道:“她再强也不过是准圣,如何能打得过奢比尸他们三个,更何况还是被奢比尸消耗过后,又遇到了玄冥和强良联手,他们两个联手的威力有多大咱们都知道。我都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她怎么可能这么强?”在共工看来,这就是个简单的算术题,假设云岫是准圣巅峰,大家都会准圣巅峰,都是一,而玄冥和强良加起来算是二,一怎么可能大于二呢?烛九阴头疼道:“我也不敢相信她的实力会这么强,但……除了她之外,整个洪荒大地,还有哪个穿白衣的女修有实力、有缘由、有可能抓走祝融他们?总不能是鸿钧道祖变成女体身穿白衣来害我们祖巫吧?”紫霄宫内,正在打坐入定的鸿钧老祖收到了天道分享的最新消息。鸿钧:……这群祖巫如此口无遮拦,真是和盘古一样讨厌。后土赶紧提醒:“哥,不可妄议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