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打码·鸟哽咽出声:我不过是在家门口飞了一圈,只因为我长得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她贪恋我的美色,就把我……就把我……嘤嘤嘤!云岫:啊?=。=◎捡一送一◎面对西王母那看似平淡,细品这暗藏一丝控诉的话语,云岫当即转身,一指远处桃园里,已经现出人形,身披鹤氅的中年道人。云岫沉痛道:“你说的那个大肆谩骂,吵闹不堪的无礼之徒就是他,不好意思,他嗓门太大,打扰了你清净了。你放心,我之后会好好教育他的!”虽然离得远,然而镇元子身为金仙,耳聪目明,还是把云岫的话听到一清二楚,当即就被气得脸一黑。“无耻!分明是你强掳我来,要不然我怎么会对你破口大骂?!”“什么强掳,瞧你老的都胡子一大把了,别说的好像我和你多不清不白一样。”云岫严肃的强调:“我不过是走在路上看见了一棵好果树,发现是无主的,所以就捡回家的而已。”还没化形的树等于无主的树等于白捡的树,老铁没毛病!“而且我挖你回来又不是故意欺负你,我这些日子对你也不差吧?你们树最重要的不就是土壤雨露吗?别的地方哪来我这么上等的土。这么上好的水?同为先天,蟠桃树都没说什么。整天安分乖巧,就你叽叽歪歪。”云岫这话可真是坏到没边了。人怎么能坏到这种程度呢?沙百灵忍不住多看了那恶劣的女修一眼,然后默默的把自己往水族馆边的阴影藏了藏。然而无论是阴阳老祖、时辰还是通天、老子等人,却对此连一分诧异都没有。不是他们觉得这话有多对,而是他们早就知道了云岫的本性有多恶劣。镇元子倒是被气得不行,什么叫他老的胡子一大把了?论起化形的时间,分明是那个女修更老吧?!修为如此高深,谁知道她是哪一年的老怪物了。真要算起来,他还是个刚出土的孩子!而且什么叫蟠桃树安分乖巧?它连灵智都没有,它当然乖巧了,一颗没有灵智的树要是会说话,那才叫吓人呢!当然最重要的是……“什么叫无主?我就是我自己的主人!”“没化形的不算人。”虽然满洪荒的像素人修士,在云岫这里也没几个算人的,但这并不妨碍她把平日里听说的洪荒常识活学活用。而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镇元子更气了。“我当时正在化形!”
云岫:“正在化形,不还是没化形吗?”镇元子:“你……你强词夺理!”当初云岫等人从天而降,打败那散修三兄弟,让他得以顺利化形的时候,他是真的对云岫满心感激的。结果呢,云岫救他是真的,甚至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他之前猜测她是五百年前,救了东海,获得天道感应,海量功德的那位云岫仙子的事也是真的,但她哪里是什么大善人?她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恶人,女煞神!镇元子一想到自己五百年前竟然真心实意的感慨过想要结交她。就恨不得回去一巴掌抽醒天真的自己!眼看好友气得都快说不出话了。红云温润中透着严肃的声音传来。“这位道友此言差矣,镇元子虽然近日才化形,但他早早就开了灵智。在万寿山潜心修炼数万年之久,万寿山就是他的家,我想这世上应当没有从别人家里捡东西的道理吧?而且镇元子本体乃是一棵树,本性便不喜欢到处挪动,最是恋家。道友这里水土再好,终究不是万寿山。所以还请道友高抬贵手吧。”云岫思索。“懂了,你这是在暗示我把万寿山一起捡来?”红云不愧是后来的洪荒老好人,情绪那叫一个稳定,哪怕明知云岫在故意打岔,他也没有动怒,只是冷静的指出问题。“我的意思是……无论道友你如何诡辩,你这都不叫捡,叫抢。”随着红云的点明,西王母藏在华服下的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应战。不过那位白衣女修的脾气似乎比她想象的要好上不少。她沉思了一下,然后叹息道:“这年头洪荒真难混,移栽一棵树都能算抢,好吧,算你口才厉害我说不过你。”西王母:……不,洪荒有你才是真的越来越难混了。红云见她竟然这么心平气和的接受了,还以为之前听到的传闻是夸大其词,误以为看见了希望。不由习惯性的露出和煦的笑容,苦口婆心的劝道。“抢是不好的行为,我辈修行者当清修、苦修,不染凡尘。少沾因果,若只想走捷径,为了一些天材地宝,就杀人夺宝,身染业障,到时候孽力反馈,那才是本末倒置,得不偿失。听闻云岫道友就是五百年前,封印作恶龙族,净化东海煞气之人,那你想必更应该理解这话的意思才对。”红云发动以理服人技能,通天等人若有所思的看向云岫,只见那白衣女修点点头。“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不听。”红云听见前半句还以为他成功说服了这人,结果一听后半句,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西王母更是再也绷不住表情,惊愕的看向云岫,仿佛在看什么世外奇葩一般。既然知道有道理,那你就听啊,谁家好人能说出这种话啊?!老子和元始默默对视一眼,然后同情的看向阴阳老祖和时辰。只觉得有了对比之后,他们的弟弟通天竟然也称得上一句乖巧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