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麽。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出校门不远的路上就遇到她班上那群nv同学和高年级的那个学姐。她们拿着剪刀,扯住丁宛心的头发,把她及肩的黑发剪成了狗啃的。她们调笑着、得意着。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她抓着自己的头发,趴跪在地上,哭着问。
「那就要问你为什麽g引厉招yan啦!自以为是什麽货se!我呸!」那带头的学姐说。
丁宛心哭着爬起来,她们早已经走远。
她知道她们就是要这样慢慢折磨她,让她崩溃,要她求饶,要她为她们做牛做马。
丁宛心花了一百块,到快速理发店,把头发彻底剪短了。
短得像个男孩。
反正母亲本来就要她剪短,她安慰自己,离开了理发店,她到傅趋光的家。
屋里有电视的声音,她敲了门,很快地傅趋光就出来应门。门开的时候,他第一眼就看见她的头发,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又恢复了平静。
他没有让她进去。
「让我进去。」她说。
傅趋光霸在门口,「不方便。」
她忽然抱住他,往里一推,傅趋光大概是太惊讶她的举动,来不及阻止她,丁宛心就把门踢上了。她放开他,就看见他身上有伤,长袖卫衣里面肿了一大包,像是纱布綑绑的痕迹。
那天那个围事跟她说,傅趋光自从那次ktv斗殴事件之後就心不在焉,连年底催债都放手让手下的人自己去做,就在年初一傅趋光找人调开时间去她家拜年的时候,他们失手把一个欠钱的人恐吓殴打了一顿,後来那人就自杀了。
遗书上写的是被欠傅趋光的赌债bsi的。那人身上还有不少被殴打的痕迹。
傅趋光就跟着手下的人进警局,其中有人怕了,就说是傅趋光指使的,结果众说纷纭,在局子里闹了整整一天。傅趋光说他当时不在场、没有唆使他们却提不出不在场证明。
丁宛心听了就知道,他是不想牵扯到她,所以极力保护她。
「为什麽不直接说是跟我在一起?这又没什麽,我愿意帮你去警察局跟他们说的。」
「不需要,我没有参与,也没有唆使,我自有办法证明我的清白。」
丁宛心抬头看着他,指着他受伤的地方问:「那这又是什麽?」
傅趋光看着她通红的双眼,轻轻叹了口气。
「说啊!」
「善哥处罚的,只是点皮r0u伤,做做样子给别人看,他舍不得真打我的。」
丁宛心拉着他走进他的房间,把他推倒在床上,拉起他的卫衣看见那被纱布缠住的不仅是手臂还有腰。
她抚上那里问他:「痛不痛?」
傅趋光没有回答,手一拉,她跌在他身上。他闷哼一声,她压在他受伤的地方。丁宛心赶紧支起身t,俯身与他面对着面,「你g嘛!很痛吧!」丁宛心要掀他衣服去看,被傅趋光双手圈住,牢牢吻住了。
丁宛心倒ch0u一口气,看着他的睫毛颤动,如果不去想他的背景,单就眼前这个他,真的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他的嘴唇软软烫烫的,出乎意料的温柔,她抗拒不了,闭上眼睛被他压在床上,任由他在唇齿间侵略。
「你只要记着,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就够了。」他吻上她的耳後,舌尖缓缓而下,吻住他最ai的颈侧。
「我不喜欢你。」她绵软无力地说。
「不,你喜欢。」他抬起脸,对她坏笑着说:「否则你现在不会出现在这里,又躺在这里。」他可没有绑着她,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傅趋光,我会怕。」她看着他的眼睛,皱起眉。「我从来没想过我们可以在一起,我不知道这样到底对不对。」
「我说过了,什麽都不要想,我不会害你,你知道。」他解开她的外套,吻着她的锁骨,一路向下。她的衬衫也被解开,只剩下一件内衣阻挡在他们之间。傅趋光就要动手去拉,丁宛心下意识深腿一蹬,顶在他受伤的腰上,他闷哼一声,面容痛苦地看着她。
「我早晚会被你害si!」他翻身倒在床上,掀起衣服看着自己受伤的地方又渗出血。
「都受伤了你还想g嘛!」她从床上爬起来,慌乱扣着自己的衣服。刚刚简直就像鬼迷心窍,差点失去理智,後面会发生什麽她不敢再想。
傅趋光躺在那里,起不来了。乾脆棉被一拉盖住自己,不再说话,看起来就像在生闷气。
「……好好养伤,有空再来看你。」
「你还敢来?下次等我好了,一定把你压在床上,gsi你!」他忿忿地说。堂堂一个男子汉被nv人扳倒,想到就不爽。这面子他还要不要?
这话丁宛心非但不害怕,还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气得把棉被盖在头上。
丁宛心过去把他棉被拉下来,在他额头上一吻。
「我答应跟你交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