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正不安分地躁动着——以其特有的折磨人的方式。
是的,这些小球就如同拥有生命的物体一般,不停地在脆弱娇嫩的阴道里蠕蠕而动,其原本冰凉的表面竟发散着比肉壁更为灼热的温度,将紧贴着它们的媚肉烫得一颤一颤的,放松不得,缩紧不能。
“那我呢,保镖先生打算如何保护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执事呢?”多琳举着瑟维斯的两条腿让他只剩下后穴这一个着力点。
“啊……就是那里,好厉害……不行,太重了,我受不了了!”瑟维斯答非所问,压抑着音量呻吟着。
“说啊,保镖大人要怎么保护我,用你这贪吃的淫荡浪穴吗?”
“对,对,我会好好保护你,直到被你肏坏,肏烂……不够,还要,再用力一点,快!”
胸前被执事的口水濡湿的地方遮不住那两粒激动凸起的红点,而它们的主人甚至开始助纣为虐般的欺凌——时而揉捏挤弄着没什么肌肉的胸部,时而奋力撕扯着已经发红发烫的小红果。
凯尔索不无嫉妒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将那淫贱的浪穴插出水花的大肉棒本该是他的,将那白衬衫舔湿的口水本该是他的,将那放荡的身体圈起来的怀抱本该是他的,将……本该是他的,那些亲吻、那些爱抚都该是他的。
可是,自己只有几颗只能勾起欲望,却满足不了他饥渴的身体的金属小球。
贪婪的目光紧盯着那根被人占据着性器,沙哑的声音在忙碌的两具身体旁边响起:“多琳……我想要!”
闻声,多琳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温柔多情的声音说着令凯尔索绝望的话:“惩罚的期限还没到,先生您不记得了吗?”
不久前才说过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记,可是被欲望冲昏的头脑让凯尔索将这事一时抛诸脑后,经多琳这么一提醒,他才勉强记起此事。
凯尔索那迷蒙的脑子突然有了片刻的清明,他意识到,多琳这是在惩罚自己,因为一个他不清楚的原因而惩罚自己。
“我错了!多琳!”
此时的凯尔索已经顾不得瑟维斯还在这里,而且是挂着愉悦且得意的表情在多琳身上起伏,他体内的金属小球仿佛变成了如蚯蚓一般的动物,在他敏感的甬道内蠕动前行。
占尽优势的瑟维斯没有再对凯尔索发起嘲讽,他知道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想要的已经到手,就无需再去管已无对抗之力的对手。
“你这个坏执事,怎么又变大了,就这么喜欢保镖先生的身体吗?”瑟维斯缩紧肠道,给予对方最热情直接的回应,“看我怎么把你夹出来!”
不输给女性的曼妙躯体扭出诱人的曲线,在多琳的目光下展现出别样的媚态,区别于一般男性的独特馨香在此时散发出春药的味道,撩拨着多琳那最原始的欲望。
“还不是保镖先生的骚味太浓,肉穴太浪,还咬着我的东西不肯放!”多琳掐着瑟维斯的下巴,让他将视线转移到凯尔索身上,“你这个淫荡的保镖,居然让你那饥渴的主人就这么看着你独吞大肉棒!”
“不行,这是我的!他那口浪穴里已经塞着东西了,不准再跟我抢!”瑟维斯的身体和嘴巴在一同拒绝着。
“既然你不肯把肉棒让出去,那是不是该换一种方式帮帮主人?”
瑟维斯闻言,疑惑地回头看了多琳一眼。
“去帮先生舔一舔,只要你把他舔射了,在抵达目的地之前,这根大家伙就一直都是你的!”多琳也不给对方犹豫的时间,“不然,我就……”
在多琳说出这话的同时,她已将自己的性器缓缓往外抽。
“别,我舔!别抽出去!”瑟维斯当即沉下身体,赶紧先将巨物吞回体内。
作为即将被舔的人,凯尔索无法发表任何意见,因为他的嘴里已被塞着多琳的白手套,只能发出一些无实际意义的单音节词。
“亲爱的保镖先生,你舔一下,我就动一下!”多琳看出了对方想敷衍了事的举动,于是抛出了新的诱饵。
瑟维斯没办法,只得转变态度,开始尽心尽力地为家主服务。
谁料,凯尔索像是刻意给他增添难度般,那已经被金属小球塞满的甬道竟还能流出水来,瑟维斯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淫水,回过神来的他恼怒极了。
已无需多琳再多加提醒,瑟维斯甚是自觉地卖力“服务”凯尔索。
只见他一边舔弄阴蒂,一边抬手将不断淌出淫水的洞门扒得更开,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将那些小球往更深处推动。
“啊——”被自己讨厌的人触碰而产生的嫌恶,敏感处被抚慰而滋长的快感,在充斥着情欲的身体内百般纠结,最后化成一声声肆无忌惮的淫荡呻吟。
凯尔索叫得越大声,瑟维斯便弄得越卖力,似乎只要将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家主大人的面具撕掉,展露出其最真实的痴于欲望的面貌,整个人浪荡不堪、淫态毕现,他就能获得将这人踩在脚下的快感。
“真是主仆情深呢!”多琳的嘴边出现了玩味的笑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