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洋脸上闪过讶异，「第一次知道。」

「对。」向温暖边做回应，边拿出手机传讯息给向温婉，说自己已经到了。

「那你姊姊应该和你一样，都很厉害吧。」他站在向温暖身侧，说着自己的想法。

向温暖下意识地想要点头，但顿了下，细细思索起方才那句话的意思。

他说的不是她会和姊姊一样优秀，而是姐姐和她一样优秀。

「什麽意思?」

「啊?」林子洋没反应过来，似乎是没料到会被反问，顿了下，解释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因为你很优秀，所以你姊姊也和你一样。」

这下，换她愣了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心里，痒痒的。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她放在姐姐前面。

先称赞了她，而後再称赞姊姊。

脸上有gu暖流滑过脸庞，她眨了下眼，回过了神，连忙抬手胡乱抹掉自己的眼泪，林子洋见她哭了，突然就慌张起来。

「别、别哭阿。」他瞪大双眼，双手在空中乱挥，想拿卫生纸给她，在书包翻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没有带卫生纸的习惯。

「对、对不起。」林子洋不晓得她落泪的原因，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更不懂自己是说错了哪句话才害她哭了，只能一直说着对不起。

路上经过的人忍不住往这边多看了两眼，嘴上念念有词，林子洋见状更慌，拍着她的背，想帮她平顺呼x1。

「臭小子，你g嘛。」

半晌，强而有力的nv声闯入两人的耳朵，她迅速走近向温暖，一把把她拉了过来，眼神冰冷地扫过林子洋。

「对、对不起，我不是……」

他瞬间慌了，支支吾吾想解释什麽，但因为大脑打结，说不出话来。

「你把我妹妹弄哭了?」向温婉眯起眼，口气很不好，感觉下一秒脏话就要飙出来了。

林子洋想说些什麽，但这事他以前没遇过，没有经验，脑袋整个大当机，向温暖还在哭，根本帮不了他，但在向温婉眼里，这是变相承认，所以林子洋直接被贴上了「弄哭妹妹的臭小子」这样的标签。

向温婉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把向温暖带离开，没给他解释的时间。

「哇……」林子洋愣在原地，嘴巴张的大大的，完全不知所措，很是委屈。

「给你。」向温暖把手中的纸袋递了出去，「那天很抱歉。」

她撇过头，耳根染上了绯红。

那天上车之後，向温婉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问她怎麽了，是不是被欺负了等等之类的。

向温暖把自己情绪整理好後，回过神来，面对这个问题，实在是开不了口。

她左思右想，先是帮林子洋洗脱了嫌疑，再随便编了个藉口，蒙混过去。毕竟她觉得自己哭的理由挺丢脸的。

她也不是故意要哭的，只是听到那样的话，内心很触动，眼泪忍不住就掉下来了。

向温婉一听就知道向温暖在说谎，因为她知道自家妹妹不擅长说谎。但想了想，如果向温暖愿意为那个人辩解，那应该不是坏人，估计有不想说的理由，於是点了点头，说自己误会了林子洋，要请向温暖代为道歉。

向温婉做了一些小饼乾，请向温暖代为转交。

「我姊姊说很抱歉，误会你了。」

她其实有点紧张，害怕林子洋会记仇，讨厌她姊姊。

「没关系啦，姊姊护着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林子洋摆摆手，唇边绽放出一抹笑容，接过那待饼乾，「帮我跟你姊姊说谢谢吧。」

「好。」向温暖松了口气，悄悄看了眼正低头观察饼乾的林子洋，内心踌躇了下，说道:「谢谢你。」

闻言，林子洋抬起头，「不用谢，小事。」

「不是……」向温暖眨了下眼，「我是说那天。」

谢谢你的称赞，对她来说很温暖。这是她没说出口的话。

「嗯?」他一脸疑惑，「哪天?」

「火车站那天。」

「所以你到底为什麽哭啊?」被提醒後，林子洋想起了自己一个礼拜都没能想明白的问题，无怨无故挨了骂，总要知道理由吧。

向温暖不自在的0了下浏海，眼神有些闪躲，哭的原因她都没跟姐姐说，却跟林子洋说感觉不太好。

可是，害他被骂的原因，就是她自己，不解释似乎说不过去。

於是她深x1了一口气，吞吞吐吐、有头没尾的，说明了理由。

「这有什麽好哭的。」林子洋眉毛一挑，满脸不解，「我是称赞你啊。」

「你不懂。」向温转过头，绯红爬上了双颊。

「你好像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哭。」半晌，他评价了这麽一句。

「不过，无所谓啦。」林子洋接着说道，「要不要回国中看看?」

向温暖以为林子洋要批评她，却没想到他给了这样的回应，没听清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