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流出来,淅淅沥沥的。
柳淮还给他看录像,笑他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却是软得很,随便搅弄一下就出水。
他骂不出来了,就只会哭,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连着好几天他就没有下过这张床,柳淮不给他吃的,就让医生来给他注射营养针,他被这样锁在床上,毫无尊严的被人看了个光。
甚至在打针的时候,他屁股里还塞着按摩棒,前面的花穴才被操过,都还合不拢,嫩肉全翻了出来,里面精液直涌。
医生对他的痛苦视若不见,公事公办的给他打了针,他难堪却又无从求救。
没有人会理睬他。
柳淮从最开始问过他要不要当陪睡后,过后就不再问了,兴致好时才会问他一些隐私的问题。
问他年龄,家里几口人,以前是做什么的。
他一概不答,嘴硬得很。
柳淮也不生气,手上夹着烟,就往他身上摁,他凄哑的叫着,目眦欲裂,像是恨不得从柳淮身上咬口肉下来。
那样的眼神只会让柳淮更兴奋,笑着就往他花穴里一捅,操得他喘叫连连。
两根棒子在柔软的穴内乱插,他不再紧致如初,夹得柳淮发疼,刚好到紧紧包裹住那根的程度。
柳淮很满意,说他天生就是骚货,就等着被自己操。
他满面泪痕的发出啜泣,腿根都在抖,柳淮死碾他的宫口,每次都要射进宫腔里才算完。
大量浓稠的精液灌了进来,不消几次,肚腹就胀得鼓起。
前面的肉棒不再抽动了,后穴的按摩棒却是疯狂的转动震颤,穴心都要给他顶穿。
他哭的喘不上一口气,柳淮还笑着伸手去撕贴在他胸前的胶带,撕扯的疼痛激得他拼命收缩穴口,牢牢夹住那根不放。
细腻的绒毛都粘连在胶带上被扯了下来,乳尖一片通红,还硬得发胀。
“夹这么紧,小处男,没吃过棒子?”
柳淮的话下流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他羞愤的张嘴就想要咬对方一口,却是被一把掐住了脸。
“这张嘴也想吃?”
“唔嗯……混蛋哈……”
他骂出这么一句,柳淮倒是真的从柜子里摸出来一个口珈,正中间一根粗长的玩意儿,直挺挺的立着,他很是抗拒,可身体却动不了,柳淮掐着他的脸,硬给他塞了进去,随后将链子给他扣了起来,严严实实的。
“呜呜……?”
眼角的泪水滚落了下来,他三张嘴塞着三根棒子,每一张嘴都被撑到了极致。
柳淮还不满意,在他乳头上拧了一把,轻描淡写的看着他身体一颤。
“穿几个环吧,你这柰子。”
“唔……?”
他看着人笑得人畜无害的,大概也是想不到文明法治的社会里,还会有这样的变态,偏偏还被他遇上了。
柳淮在上他的那天晚上就往他账户上汇了一千万,他每个月的工资也只是给他那个月的零花钱。
不管哪一笔对他来说都是天文数字了。
他打一辈子的工也赚不了那么多钱。
妹妹才上初中,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
早前他家庭还算幸福美满,爸妈意外去世后,留下他和妹妹相依为命,失去家中顶梁柱,他就自己顶上,给妹妹撑起一片天。
可说到底他也是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年。
打工和摆摊时的酸甜苦辣跟真的黑暗完全不值一提。
至少他没想过柳淮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强暴他,囚禁他。
其他人又是怎么做到视若不见的?
“嗯呃……?”
糜烂的花穴再经受不住一丁点的碾磨了,那地方从开苞那天就在不停的被使用。
柳淮拔出来时,也会往里面塞两个跳蛋折磨他,他被快感侵袭得快要疯了,累积的欲望无处可去,堵在身体里全然成了痛苦。
他都分不清自己失禁了多少次,全身一直都汗涔涔的,像是汗液都被熬干了那样,发烫发热,脱水到不行。
只有昏睡过去时,才有片刻的喘息机会。
柳淮要是忙着处理事务,丢他在床上,他还能够多睡一会儿觉。
对方一回来直接就将他从床上拎起来折腾。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他就瘦了。
本来就骨骼纤长,这下看起来更是有些羸弱了。
肌肉的密度跟柳淮更是无法相提并论。
他一身的青青紫紫,在那偏白的躯体上格外的引人注目,一眼就看得出,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柳淮可不懂什么温柔,一身的狠劲,总算不用收敛了。
那样压抑着本性,装得斯文的样子,还是有些厌倦的。
他越是不服软,柳淮就越是感兴趣,抓着他的头发,皮笑肉不笑的夸他。
“年轻就是好,我那会儿也跟你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觉得谁都不能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