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起来意,「朝中最近气氛很是僵持。」
花芷并不意外,「总是清醒的人居多。」
「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朱博文叹了口气,「我掌着户部,这几天日日被皇上叫去御书房盘问,今日他让我估算一下盐课这边一年能出多少银子,我直言无法估算,毕竟没有先例可询,你要做好准备,皇上有可能会传召你。」
「问我也没用,出主意我还算在行,这些细节上却非我所擅长,不过他若真诏我前去问询……我会祸水东引。」
「比如?」
「盐商在得知多了个第七部后联手了。」花芷看向外祖,「盐又涨价了,我得到的消息是一百二十文一斤。」
「这帮硕鼠!蛀虫!」朱博文气得直拍椅子扶手,「这么高的价,百姓怎么吃得起!」
「他们在威胁朝廷,这样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何足为奇,皇上不是缺钱吗?收拾了这些人就能进项半个国库您信不信?」
朱博文皱眉,「我信,可如今国库空虚至此,就是再翻一倍也远远不够,修运河得是国富民强无内忧无外患方能行事,绝不会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