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宝宝爱可可干妈，也爱嫒嫒干妈。”

“就你嘴甜，”艾可说，“那你亲我一个。”

宝宝对着听筒啵了一下，艾可说：“再来一个。”

宝宝又亲了一下。

艾可：“我们宝宝真是好孩子。”

宝宝笑笑，然后悄声说：“干妈，宝宝很乖，有个人不乖，他一直欺负我。”

“谁？谁欺负宝宝了，干妈回去后替你教训他。”

“王显叔叔，”宝宝说，“干妈记得要教训他。”

“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下棋的时候不让着宝宝，他还说，可可干妈很凶。”

“他真这么说的？”

“嗯。”

“行，等我回去后找他算账。”

“干妈，你记得打他屁股噢。”

“……”

挂断电话前，宝宝对着听筒软软叫了声：“妈妈。”

沈荔：“宝宝记得听爸爸的话。”

宝宝拍着胸脯保证：“宝宝最听爸爸的话了。”

通话结束，睡觉的问题再次提上来，傅煊：“自己去睡。”

宝宝：“小红帽的故事还没讲完，宝宝给爸爸讲完吧。”

“你刚答应妈妈了，要听妈妈的话。”傅煊提醒说，“你不会是想让我告诉妈妈你不听话吧。”

“我没有不听话，”宝宝萌萌地说，“我就是想给爸爸讲故事。”

“傅宝宝。”

“爸爸是不是不喜欢听小红帽的故事呀，那讲白雪公主的好不好？”

“……”

这晚，宝宝再次成功留在傅煊的房间里，八爪鱼似地缠着他，傅煊拍了张照片发给了沈荔。

沈荔回：[好温馨。]

傅煊和沈荔感知不一样，[宝宝太黏人了。]

沈荔：[你是他爸爸，黏你是应该的。]

傅煊：[等你回来后告诉宝宝，他是大孩子了，不能黏人。]

沈荔：[你自己怎么不讲？]

傅煊：[他不听我的。]

沈荔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无奈感和宠溺感，向来说一不二的人也有没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