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脚步声传来,借着门打开,沈荔出现在门口,伸出手,“手机呢?”
傅煊垂眸睨着她,把手机放在了她手上,在沈荔要关门时,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脚也顺势迈了进去。
他动作很快,沈荔都没来得及反应,傅煊已经强行进入到卧室了,还把沈荔抵在了墙上。
他低声道歉,“别生我气了,下次我不会再随意亲你了。”
沈荔顿住,“你什么意思?”
傅煊眼神真挚道:“你不是因为我亲你生气的吗?”
“我哪里是因为那个,”沈荔更气了,说了半天,他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那是因为什么?”他问。
“因为——”沈荔不想讲,推了推他,“算了,不想说,你出去吧。”
“我不出去。”傅煊目光灼灼,“那让我猜猜看,难道你是因为司慧生气?”
听着他叫那个女人的名字,沈荔眉梢皱起,更不想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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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煊懂了,“还真是因为她,告诉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和她什么关系?”沈荔抬高下巴问。
“没关系。”傅煊淡声回。
“没关系?”沈荔不信,“可大家都说她是你前女友,还有说他是你未婚妻的。”
傅煊看她嘴噘了起来,淡笑:“你是因为这个才生气?”
“我不能因为这个生气吗。”沈荔梗着脖子说,“难道我没资格?”
“谁说的,你最有资格了。”傅煊轻哄,“但是你没必要生气,因为她既不是我的前女友,也不是我的前未婚妻,我们只是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仅此而已。”
“青梅竹马?”沈荔咬咬唇,心情似乎更糟了。
“不是青梅竹马。”傅煊捏捏她的脸,“总共也没见过几次。”
“那她今天去公司找你做什么?”
“谈合作的事。”
“你同意了?”
“没有。”
傅煊见她神色缓和了下来,柔声说:“我第一次知道,你吃起醋来这么凶。”
“谁吃醋了,我才没有。”沈荔捶了傅煊的胸口一下。
“好,你没有,”傅煊抓住她的手,“现在不气了吧?”
沈荔还有问题要问,“你晚饭是和谁吃的?是不是和她?”
她最介意的就是这个,之前他们怎么样她没资格管,可现在他们才是夫妻,他这么明晃晃的陪前女友吃饭,真的很让人生气。
“不是。”傅煊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绒盒,打开,里面是条项链,“我去取这个了。”
“去哪取的?”
“c市。”
沈荔吃惊道:“你去c市了?”
c市距离北城两百多公里,一去一回要好几个小时。
“嗯,”傅煊从绒盒里拿出项链,“我给你戴上?”
沈荔抿抿唇,红着脸说:“……好。”
项链是傅煊亲自设计的,也算是独一无二的,他绕到她身后给她戴好,手搭在她肩膀上,唇贴上她耳畔说:
“沈荔,我要你。”
崽崽
北城进入冬季后天气有些阴晴不定, 要么好久不下雪,要么断断续续下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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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再次下起雪,飞扬的雪花被风吹着旋转落下来, 隔着玻璃窗看过去像是一道道倾斜的纱幔。
有几片落在玻璃窗上, 眨眼化成了水,又顺着玻璃流淌而下,映出浅浅沟壑。
和室外冰冷的天气相比, 屋内简直热的不能呼吸, 尤其是傅煊还这样紧紧贴在她身后, 修长的手轻按着她的肩膀, 薄唇边说话边轻触着她的耳廓。
湿漉漉的触感袭来, 沈荔身体又开始抖了, 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想去抓什么,最终只能抓到柜子沿。
她最近没怎么修指甲, 长得有些长了,此时用力抠着有些许不适感传来, 但再多的不适都没有男人制造出的心悸让人无所适从。
她身体情不自禁朝前扑了下,又被他拉回来, 他唇顺着她的耳廓游走到她的耳垂上。
人都会有不同的敏感点,在脖颈在腰肢或在其他地方,沈荔的敏感点是耳垂, 若有似无地触碰都能让她软下来。
不知道傅煊是不是故意的,偏偏触上了她的耳垂, 热意从他的唇瓣上蔓延到了她的耳垂上。
眨眼间那里红透一片,像是要滴出血似的。
情不自禁地她唇微启, 溢出了猫儿叫的声音,很轻很轻, 比呼吸声都轻,不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到。
可傅煊听到了。
他直起身,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他,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什什么话?”沈荔又结巴了,每次傅煊用这种要人命的痴缠眼神看她时,她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