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是别了,工作也挺——”重要。
后面两个字还没讲出,傅煊对司机说:“去电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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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电影院沈荔才知道傅煊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早就安排好的,他们在a厅看的,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傅煊没等她问,直接说:“我包场了。”
为了陪她看电影,他竟然包场了,说不感动是假。
沈荔眼睫一颤一颤的,眸光落在了座椅旁的零食上,其中有道是松仁,她问:“你剥的?”
傅煊牵着她手坐下,轻嗯了一声,“是。”
沈荔诧异问:“你什么时候剥的?”
她怎么都不知道。
什么时候?
傅煊记忆拉回昨晚,睡到半夜的时候她哭出声,他把她揽进怀里,没多久,睡衣都被她的泪水浸湿了。
后来她不哭了,可他不好了,燥热感一波波袭来,最后他只能去冲冷水澡。
冲完澡人也清醒了,他坐在沙发上剥起了松仁,没用工具包,就是手剥的。
傅煊手指缩了下,探过身子,凑近说:“怎么,你要感谢我?”
沈荔只是随口问的,没想要感谢,但听他提起了,她也不好什么表示都没有,“你想我怎么谢你?”
傅煊端详着她,眼底光泽熠熠,他头又靠近了些,鼻尖几乎要抵上她的鼻尖,喉结轻滚,“我想——”
话没说完,有人走了过来,沈荔慌忙退开,无人注意的地方,她手扯着衣摆,攥出了很多褶皱。
莫名的,忍不住猜想,傅煊刚不会是……她吧。
王显走过来,先是让傅煊签了字,随后又把文件拿给沈荔签,沈荔思绪还沉浸在“傅煊是不是要亲她”,看也没看,接过笔按照王显的提示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等王显转身朝外走时,她才反应过来,她刚到底签了什么?
她站起身,欲唤王显,傅煊拉住了她的手,仰视她,“怎么了?”
“刚签的是什么?”沈荔有种被卖了的感觉。
傅煊示意她坐下,问:“你觉得是什么?”
“我哪里知道。”沈荔真不知道,她都没注意看那些文件。
傅煊递上一个档案袋,沈荔接过,打开,取出里面的纸张,是购房协议。
沈荔一脸诧异:“这是?”
傅煊:“不是喜欢东区的楼盘吗,我选了几个合适的送你。”
送她?!
沈荔呆愣住,咽咽口水,“你你真要送我?”
“你是我孩子的妈,别说送你几套房子了,你就是要整个楼盘,我都给。”傅煊说道。
“……”沈荔见过疯的,可真没见过像他这么疯的,“你就不怕我带着房子跑了?”
“你能跑到哪里去?”傅煊轻捏她的手指,眼睑垂下又抬起,“沈荔,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
电影是搞笑片,看了会让人心情变好,沈荔笑了好久,脸都笑疼了。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电影演到三分之一时,困意袭来,她实在撑不住闭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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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的,耳畔一直有温润的气息,她不确定是风还是什么。
傅煊打量着倚在肩上的人儿,眸光渐渐变得炙热,他手指落到她脸上,沿着她脸部轮廓慢慢游走。
从她的额头,一路向下,眉毛,眼睛,鼻梁,鼻尖,唇。
指腹在她唇上逗留些许,随后游走到她的下颌,指腹轻触,慢慢摩挲着,倏地,心里似乎有什么在叫嚣。
争吵着要他做些什么。
好不容易压下的燥热再度纷涌而上,狠狠撞上了他的心。
傅煊整个人浸在暗影里,与黑色融为一体,只有漆黑的眸是绽亮的,瞳仁里闪烁着光。
光影紧紧包裹着身前的女人。
指腹不听使唤地慢慢上行,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她唇很软,亲起来应该很好。
傅煊从来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也不是色令智昏的人,二十八年来,能近他身的女性除了公司里的员工没有其他人。
他自己也以为这辈子会孤单一个人度过,但事情有了偏差,而他对这种偏差还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