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这是我珍贵之物?”
宁芙以为他问款式,便认真端详起来,半响评价说:“雕花山水,玉质饱满又通透,算是上品。”
“不止。”
韩烬忽的伸出玉戒往她唇上轻蹭了下,上面精细的刻纹,引她一阵细痒。
他缓缓又说,“它沾过你的味道。”
宁芙只以为他挑逗自己,只擦碰过一下,能沾到什么?
“胡说,不许逗我了。”
韩烬不再多言,上次懋场离别夜,他自己相思难抑,芙儿又乘酒兴胡闹,故而两人疯狂一遭,他便是借着这小玉物,唇抿白蜜,以此润了他心头久裂的涸旱。
“你二哥对我,似乎没存好印象。”他幽幽开口。
宁芙却一下紧张起来,“你方才听到我们对话了?”
“没听完整。”
宁芙刚要松懈,却听他继续道,“只听见东崇有意与大醴联谊,所以是东崇的哪位皇子?东崇那皇帝老儿,膝下总共三个儿子,却个个都是酒囊饭袋之辈,没一个真正有出息,他们,有哪个配得上我的乖芙儿,嗯?”
他质问得实在要命,尤其最后半句,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刺挠得宁芙简直无措极了,她只好赶紧摇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