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有,南越公主不日便要离京,这几天她应会找机会来寻你,以检验你驯奴结果,到时候,芙儿小心别与她再起明面冲突。”
宁芙点点头,差点将此事忘在脑后。
南越公主行事素来自负傲慢,应是笃定他们南越人会全心意地崇敬本国公主,绝不会轻易向他国公主低首认主,这才在最初激她答应挑战,好到最后颜面尽失,更损大醴国仪。
宁芙先前也有这般顾虑,害怕阿烬会向她多过向着自己,毕竟他虽是受迫为奴才进了大醴,可再怎样身份上也是南越人。
民族相连,血脉难隔,宁芙当然没有把握确认,他会更看重自己。
可上次在公主府门口,南越公主纵马挑衅还险些伤了她,那时,阿烬毫不犹豫挡身在前为她出头,还彻底折损了南越公主的脸面。
那天,她方才安心。
“若她这回再敢对你出言不逊,我会直接传信给南越国君,一定叫她吃不了兜着走。上次因军演在即,二哥不得不顾全大局而叫芙儿忍了委屈,眼下军演已顺利进行,她胆敢再没脑子地继续惹你,我首先不饶她。”
宁桀敛神回,口吻直硬,带着几分威慑。
宁芙并不怯她,再说身边又有阿烬保护,总不会真的被她所伤。
于是点头说:“好,芙儿知晓了。”
……
七日后,驰羽大军浩浩荡荡列队进入玉京城门,百姓夹道相迎,场面热闹盛大。
宁芙得信时,人正巧就在公主府学骑。
负责传信的守门兵士进来汇禀,躬身与她如实言道:“参见五公主殿下。谢家三小姐正在门口作等,叫我进来传言一声,说谢老将军和谢将军已凯旋乘骑入城,又得陛下亲口恩典,晚间于将军府盛办庆功宴席,特邀公主同去欢聚。”
谢言笙只叫人传话,自己却没进来,可见是空闲不足,只待叫上宁芙便返回将军府继续招待来客。
宁芙闻听此信自然十分欣悦,她面色带喜,几乎照习惯脱口而出了句:“太好了,谢钧哥哥终于回来了!”
说完,她隐隐意识到什么,握缰绳的手一紧,刚刚扬起的嘴角弧度也稍放缓些。
她看向韩烬,见其并非有何异样,于是堪堪松了口气。
“殿下要下马?”
听他语气也和善,宁芙这才没再多想,她点点头,搭着他伸来的手臂,踩实马镫一下跳地。
练习多日,她现在上下马已无需有人去扶,只虚搭着借下力就足够上下顺利,大概等到父皇秋猎之时,她一人驰御应不成问题。
想想也算小有成就感。
立定后,宁芙抬手整了下衣裙朱钗,之后又看了眼一旁躬立的兵士,她抿抿唇,收眸凝向阿烬。
“那我先去了,待会在将军府吃过庆功宴,我便直接回宫去了。”
宁芙看他一副并无异议的模样,又想言笙那边许是正等得急,于是转身要走。
“等等。”
韩烬在后忽的出声言阻,把她叫住。
宁芙一愣,顿足转身回眸,眨眼似有些困惑。
接着,听他平静出声,“我有些话,想与殿下单独说。”
淡淡留下一语,他迈步直接朝着内室走去,宁芙在后犹豫了下,想了想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房门严闭瞬间,他满腔躁意便再压制不住地一瞬迸发。
将人抵在冷硬的墙面上,韩烬不顾旧伤隐痛,任她失措挣扎,还是强硬解开她衣领,埋头沿她脖颈一侧便往里一路吮亲。
束身衣带抽剥在地,两侧香肩虚露,宁芙当即慌惊发颤,眸光泪意盈盈的去求他的饶。
这般模样映他眼中,着实像只孱弱无力的小兔子,好似乖乖软软,在主动招着人去狠狠欺负。
他当然不会心软,用力往温软兔身一抓,触感瞬间荡心,醋意的眸也随之凝滞,更添几抹深浓。
“急着去见谁?”
“阿烬……”宁芙慌急,用着全部力气去压他的手,不许他往下捏。
他哑着嗓再问,隐隐凛冽,“你的谢钧哥哥?”
昨日被他亲得无措之时,宁芙确实被迫答应他以后都不再唤这个称呼,可这是她从小喊到大的,早已成了下意识的习惯,难免会不自觉……
“你快松开,昨日的教训还没得吗,你还要不要你的肩伤恢复了?”
宁芙有些软弱,艰难忍着没有溢出声音来,可见他每一下都用力,更丝毫不避自己的伤,她真担心他这只肩膀会由此废掉不可。
“昨日的教训?”
他漫不经心地呵了声,故意将她的话重复一遍,“究竟是谁没得教训”?
宁芙蹙眉喘息,挪蹭着艰难将他的手从衣衫下摆缓慢拉出,眼神盈盈楚楚,受他欺凌得缀泪可怜。
“我,我叫惯了而已,你,你别再亲了。”
生怕脖侧被他吮出痕迹,宁芙任痒伸手推拒,才刚用了些力道,就听他吃痛低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