弛。
她喜欢热水的味道,闻起来?清清淡淡,让人想起雨后的秋天,落叶萧瑟,空气中?带着被洗涤后的干净。
周凛月手臂压着台面,肩膀以?下都在水里。
眼前氤氲雾气。
她看看见旁边栽种的花开得正艳。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只能看见花蕊旁的花心在热气的浇烫下颤抖。
粉色的花蕊,仿佛正被一双修长手指拨弄,挤出花液。
她颤抖,想要回头去问问秦昼,那朵花叫什么名?字。
秦昼不满周凛月与自己在一起时还三心二意, 捏着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
还不忘沉声?一句:“明天?就把它给拔了。”
十分恶劣的语气,连带着手?里的动作都变得恶劣起来。
周凛月轻哼,想要逃离桎梏。又被拉回来, 重重跌坐进去?。
沉沉夜色,春池搅动。
周凛月睡到中?午才?醒, 昨天?是被抱上床的, 四周看了一圈都没找到鞋子。
只能光脚下地,好在铺了毛毯, 并不觉得冷。
身上只穿了一条吊带睡裙,白皙胜雪的身子满是旖旎暧昧的红痕。
她走到后院, 只敢隔着那层透明玻璃往外?看。
昨夜的汤池满是狼藉, 旁边甚至还有他们欢好过的痕迹, 还没来得及清扫。
如同犯罪现场一般。
她又往边上看了眼。
盆栽里的花果然?被连根拔了。
她小声?嘟囔, 小心眼。
秦昼很快就回来了, 将她带去?餐厅。
刚才?有点公事要处理, 看她睡得那么?熟, 怕打扰到她,所?以就换了个地方办公。
周凛月拿着刀叉心疼道:“这么?累啊, 出来玩还得工作?”
他替她擦掉嘴边的食物残渣, 慢慢悠悠地拖长?了音:“是啊,累死了。晚上累完,白天?还得累。”
周凛月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迟钝的愣了愣, 那句话刚要脱口而出。
——晚上也工作了吗?
可话到嘴边,她及时停住。
昨天?夜晚淫靡荒诞的一幕幕如走马灯一般闪过她的脑海。
秦昼在这方面玩得花, 让周凛月有些难以接受,可身体却逐渐适应, 甚至开始迎合,给出回应。
她低下头,用?勺子戳着盘中?那份鳕鱼烩饭。
秦昼好整以暇看着她,唇角带了点不怀好意的笑。
他格外?喜欢在这方面逗弄周凛月,然?后看她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她的假期还剩两天?,两天?过后就要去?外?地参加一档真人秀担任导师了。
地点在沪市,距离还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