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元!”张丹龙、张丹凤和几位弘字辈的长老祭酒猛然起身,担心的看着他。
丹字辈一共没几人晋升人仙,而张丹元更是刚突破没多久。
如今只不过是一场比试,竟然被人破了体内神君,即将跌落境界。
这日月神君不是奉请的外界鬼神,而是他以自身之神而炼就的。
若是此时被斩,真神失泄,那日后恐怕将终身晋阶无望了。
想到这里了,众人不由转头看向灵青,眼神中透露着一股愤恨,‘不过是一场比试,如何就下这般狠手?’
“诸位莫慌,贫道自不会存心与天师府为敌。”灵青见状倒是不慌不忙。
他仅动用两尊灵神,自然不存在收不住手的情况,“况且有真人在,料想贫道若是真想伤人,他不至于不管。”
众人闻言不由看向一旁的张弘道,见他仍旧八风不动,安然坐在原地,倒也信了几分。
“那就看道友妙法了。”张弘道见众人都看向他,便笑着对灵青道。
灵青点了点头,“正所谓不破不立,丹元道友先前初初晋升,境界不稳,如今破立一番,贫道保他省下一年苦工。”
话音落罢,众人就见常曦、羲和一抖缰绳,架着龙车鸾驾如日月经行一般绕着张丹元旋转。
同时有日精月华向他身上洒落,抚慰着他体内混乱的法力玄光。
一时之间原本因刚突破而略显燥烈的红白玄光变得温和起来,滋润着他的肉身魂魄。
又有两尊神君自他身后升起,正是太阳帝君、太阴皇君。
其身形看起来比之先前却凝炼许多,显然也是功行精进不小。
张丹元身上玄光缓缓平息,收敛入体内,不一会便睁开眼来。
霎时,众人便觉眼前一亮,其双目之中有神光湛然。
他起身向灵青揖手深深一礼道:“多谢道长成全!”
“道友不必多礼。”灵青一甩手中拂尘,将其拂起。
说来他来此除了送请帖外,也是欲要扬名。
而张弘道倒也痛快,不遗余力的以天师府的威名为阶协助。
灵青虽说不至于感激涕零,但也确实承情。
再加上原本他就要以论道的方式,在彰显自身之余,也能予天师府一些方便。
虽然计划不如变化,论道变作斗法,但也不改他初心。
因此便想着借斗法之余,或是指点,或是助力一番。
他见张丹元刚突破,炼就的日月神君也是辛火气十足,在斗法前便想着为其沉淀一番。
于是便以日神常曦、月神羲和令其破立一番,销了辛火气。
如此一来,除了道家日月星君之道韵外,还将带着一股日月灵明的远古传承之意。
他日后再修炼之时,也将多有益处。
经此一事,天师府众人看着灵青的目光便带着三分柔和。
先前哪怕是天师同意了斗法,众人虽然不说,但心中天然便带着三分不满。
然而人家投桃报李,并不以己为意,却是风度不凡。
众人若是再不识好歹,没得令天师府跌份。
只是经此一事,张弘志却有些心生犹豫,不知该不该继续邀灵青斗法。
毕竟他自忖自己用不到灵青相帮,这个机会不如让给其他的弟子。
毕竟人家好歹是客人,天师府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邀其斗法,那不是待客之道。
只是这话已出口,他却有些不好收回。
但好在灵青也没有与他比剑的想法,若是换了田勇来也就罢了,定然不会错过。
他本身就没怎么修习过剑术,与张弘志这般专修剑术之辈。
单论这剑术上的功夫,他并没有信心能够赢得过。
然而若是用别的手段,却也与斗剑的干系不大了。
当下灵青看着张弘志道:“贫道这剑术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便不露这怯了。
贫道师兄倒是颇擅剑术,日后若是道友有空的话,贫道作宴请二位切磋一番如何?”
“道长说的是道勇道长吧,老道也曾听闻过,却不曾有缘得见。
若是道长能撮合一番,那是再好不过了。”张弘志闻言心中一松,哈哈一笑道。
“如此,那便说定了。”灵青亦是颔首应道。
座下张元白在见到灵青身后星河光轮之时,就觉那股熟悉的气息陡然清晰了一下。
“果然如此吗?咒法系法术的感觉。”到了日神常曦、月神羲和出现后,那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了。
这也使得他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此时见张弘志退出,还未有其他长辈挑战的空档,他突然起身冲着灵青道:“晚辈张元白,想向道长请教一番。”
本来几个丹字辈的正欲要向灵青请教,见此纷纷停了下来。
张元白乃是第三代元字辈中第一个突破人仙的,且根基深厚,日后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