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待她抬起一双杏眸,才窥得见全貌,她生得着实好,柳眉杏眸,桃腮粉面,下颌尖细,双颊却是饱满而水嫩,晕了一层浅浅的胭脂,给她添了一抹很淡的颜色。
将要近六月的天很热,安玲小心地替她撑起一把八骨油纸伞,轻易地将女子颜色挡在青烟色油纸伞下。
等女子踏上台阶,有些人才渐渐从惊艳中回神,也有人惋惜:
“可惜……”
他没往下说,但也终于有人想起女子梳的妇人发髻,不由得倏地理解这人为何会惋惜。
不知众人在想什么,安玲扶着姑娘一路往上,等到了寺中,她们来得早,殿内人还不是很多,她们找到蒲团跪下认真求了心愿,又去找住持添了香油钱,等一切办完,殿内的人越来越多,姜姒妗顺势出了大殿。
后院清净些,安玲兴冲冲道:
“听说秋静寺后有一片海棠花,也不知谢尽了没,姑娘,咱们难得来一趟,不如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