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险些没疼晕过去。
而江妄在床笫之事上,更是和他平日里沉稳自持面无波澜的模样完全割裂开来,她从未想过他竟会是这般生猛,次次冲撞都像是要将她捣碎了一般,更是怎都要不够,生生缠了她一整个晚上。
自是被他给欺负哭了的,更令人羞恼的是,宋知渺在片刻的疼痛后,竟也从中得了些乐趣,甚至不得不承认江妄强势凶猛的占有令她止不住地心悸,若是她可怜巴巴落了泪他便当真放柔了力道不再强硬,或许她还不会这般纵着他一要再要。
昨夜的江妄热火得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今晨便又恢复了他们本该有的相处方式,方才冷淡的起身不再留下丝毫温存,便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他到底在心里有没有对她有一丝别样的情感呢,宋知渺一时间想不清这个问题来。
思绪间,门前走入两名丫鬟,是晋越王府的人,新婚的头一日便是需得她们来伺候。
宋知渺回过神来,侧头看去并未瞧见江妄的身影,便顺势开口问道:“江妄呢?”
放下盆正浸湿软帕的丫鬟名唤阿绿,她拧干了毛巾抬头回道:“王爷吩咐了奴婢来为王爷梳洗便去后院的空地冲凉了。”
宋知渺一愣,下意识问道:“他还有早晨冲凉的习惯?”
若是在夏季倒也说得过去,可如今可是刚入了冬,虽是还未到天寒地冻的地步,可已是带起了诸多寒意,但阿绿的用词的确是冲凉而非沐浴。
另一边为宋知渺准备衣物的丫鬟名唤阿红,她托着叠好的衣物走到床榻边,道:“往前王爷倒是并无这习惯,但今日特意要求备桶冷水,奴婢也不知这是为何。”
宋知渺点了点头不再多问,阿红上前为她整理里衣之时不免露出衣衫交领处一片肌肤和凹陷的锁骨,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上引人遐想地映着红红紫紫几处印记,阿红霎时红了脸也不敢多看,手脚麻利地替宋知渺着好外衣,将那些印记完全遮挡了去。
看来,两位主子昨夜应当是极为欢快的,王爷今晨阴沉着一张脸从房中出来,应当是在掩饰新婚的羞赧吧。
不过大清晨冲凉又是为什么呢,阿红未能思绪出所以然来,侧头便接到了阿绿投来的一个眼神,这便忆起正事,不着痕迹地拉了拉被褥,瞧见帕子上的落红,连忙朝阿绿回以眼神,不免露出了些许欣喜的笑来。
阿绿也微微松了口气,准备妥当后便也开始悉心伺候着宋知渺梳洗。
待到梳洗得差不多了,房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闻声看去,便见已着好衣服梳理好发髻的江妄站在门前。
宋知渺神色顿了一瞬,看着眼前一身玄色衣袍身姿笔挺的男人有些移不开眼。
重色的衣衫似乎更能彰显他周身散发的沉冷气场,高束起的发髻露出他立体俊美的五官,衣衫完美贴合他力量感十足的肌肉线条。
似乎与他平时的装束并无什么差别,却又好似因着昨夜的另一番进展,令她此时看着他在心头更难抑制心底的悸动。
他当真是极为好看的,从小便是如此,如今更是挺拔英俊。
一饱眼福,宋知渺方才的一点小情绪也不知怎的就烟消云散了,面上很快朝他露出一抹娇柔的笑来,主动出声温顺乖巧地唤道:“江妄,你再我等一会,我很快就好了。”
江妄正要抬腿跨入房中的动作微不可闻顿了一瞬,无人察觉他的异样,他很快便又恢复如常,入了屋中径直坐到了椅子上,一副等多久都行的样子,沉声回应着:“嗯,不急。”
话虽是这样说,但新婚第一日是得前去向长辈敬茶的,而江妄的长辈是皇上和太后,那自是得进宫觐见的。
宋知渺回过身来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轻声催促着阿绿:“动作快些。”
江妄坐着的位置正好对着梳妆台的方向,宋知渺挡住了大半个铜镜,自也无法从镜中瞧见身后的景象,阿红阿绿忙碌着为她梳妆打扮,无人会注意他此时是何模样。
江妄有些难以抑制地将原本刻意落在一旁的视线缓缓移向了她的背影。
今日她着一件藕粉色的烟罗裙,裙身被她以平整的姿态抚平压在臀下,腰间的系着一条深一度颜色的粉绸,从后看去,正好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眸光一暗,江妄几近自虐般地赫然移开了目光,眼前光景不在,身体和脑海中的记忆却仍旧清晰无比。
若是未曾触及过,他兴许不会这般难以自制,但昨夜,他宽厚热烫的手掌重重掐过那纤腰,手心频频流连过她的软臀,那软嫩娇柔触感令他发狂令他失控,乃至不断被瓦解了理智,险些彻底放纵了自己。
但即使他已是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将自己压抑到了极致,他还是将这朵娇花折腾得几近凋零,而他在事后看着已沉沉睡去,娇容还挂着可怜的泪痕,发丝凌乱一片,周身更是印记遍布的宋知渺时,心底竟陡然升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而这一切,不知是叫那杯他明知有问题,还是舍不得打断他们的交杯酒而硬着头皮喝下去的酒生出了变故,还是即使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