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将萧氏的江山交到杨氏血脉的手中。这种被人愚弄的感觉实?在?是太糟,险些害过了他对萧隽的恨。
“隽儿,朕求求你…你放过朕,朕不要去守皇陵,你愿意被贬往其它州郡……”
“然后呢。”
“什么然后?”萧昶装傻。
萧隽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在?不停变化,最后变成从前那种空洞的模样。“皇叔,论装傻,我?可比你熟多了。”
“朕…朕都这样了…朕还?能做什么?隽儿…隽儿……”
回答他的是萧隽离开的脚步声,以及外面高呼万岁的声音。
他的罪己诏一出,天?下哗然。
一夜之间柳余两家倒台,由徐泽亲自带人查抄,查出铱驊来的财务皆上交国库。而柳相父子没能出宫,定罪之后被当场诛杀。余下的人和余家人一起流放,终身不能回京,两家的党羽全被清查,贬的贬抄的抄。
宫中动?静如此之大,可谓是翻天?覆地一般。但皇权的更迭,朝堂的变故,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城内外的百姓。相比起此次宫变,世人更关心?的是萧昶是如何窃的国,又是如何被人戳穿。
坊间流传着无数的版本,从当年南平王府抄家之罪到后来萧隽的呆傻。再到最近两股义军的起义,以及徐泽的身世。
百姓们八卦着,无比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