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打开门,“谁——”
“阿黎?!”
江黎进来,扶住他的手臂,端详着他,“兄长,你哪里不适?”
“什么?”
“你哪里不舒服?”
心不舒服算不算?
江昭道:“我哪里都没事,一切安好。”
“真的?”江黎还是不大放心,又仔细看了看,还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实无事。
长吁一口气,“谢天谢地。”
江昭问道:“是谁告知你我有事的?”
“是——”江黎顿住,摇摇头,“不知。”
是个陌生人来报的,金珠把人领进去,江黎没太仔细看,说是江府新来的下人。
“你府里的下人?”
“我府里的?”
江昭道:“叫什么?”
江黎摇头:“事出突然,未曾来得及细问。”
荀衍淡声道:“应该是有人故意这样讲的。”
“那人意欲何为?”江昭反问,“难不成是咒我死?”
“应该是冲着阿黎来的。”荀衍道。
江黎:“我?”
荀衍淡挑眉:“是。”
思付了许久也未曾理顺头绪,天色太晚了,江黎同荀衍只得先离开,离去前似有影子一闪而逝。
江黎顿住,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为何没见到江藴呢?
此时江藴躲在暗处,她筹谋的很好,若是江黎来了,她便把她带走,倒是也不怕她不听话,因为她手里有迷药。
这迷药还是赵云嫣给她的,要她见机行事。
今夜又给错失了,江藴窝了一肚子火,荀衍为何会同江黎一起来,他若不来,今夜她便成功了。
她躲在暗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愤愤想,下次,下次她一定要把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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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舟这次办案较之前面顺利很多,虽是陈年旧案,但卷宗清晰,并不难判,唯一难得地方是,涉及到了皇室中人。
但,谢云舟向来秉公执法,便是皇室中的人犯了错也应受罚,他毫不客气的把涉案人员一一捉拿归案,随后又连夜审问。
次日,便有了满意的结果。
别人一年未曾破获的案子,他两日便找出了凶手,当真是厉害至极。
然,他再厉害,也抵不过心中所想,那道纤细的身影每每梦中都会出现,装扮也各有不同。
或清纯,或艳丽,或妖娆,面貌多变,让他应接不暇,每日清晨他都得用冷水沐浴才能熄灭心中欲、火。
看来是时候回燕京城复命了。
还未走,又有了新收获,探子来报,江黎身世有了新进展,谢云马不停蹄去了下一个州县。
是距离燕京城三百公里的平县,一番查找下来还真有收获,谢云舟收好信笺朝燕京城而去。
他迫不及待的想见江黎。
路上谢七劝他歇歇,谢云舟未允,一直驾马骑行,谢七的屁股都快被马颠烂了。
好不容易寻到一处落脚的地方,谢云舟偏偏还不停,执意连夜赶路,谢七没办法只得随行。
心中腹诽:回去后定要好好同银珠说道说道。
说起银珠,他心一暖,从未心动过的人,体会到了什么叫心颤。
他手抚在胸口处,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悸,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单是想起银珠便心跳加速。
简直,太不像他了。
谢七想,难不成他生病了??!!
谢云舟见谢七呆愣着不讲话,问道:“想什么呢?”
谢七掬起一把水泼脸上,抿抿唇,问道:“主子,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啊?”
“问这个做何?难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
“喜欢上一个人,你满脑子都是她,除了她以外再也不会喜欢其他人。”谢云舟道,“你会因为她开心,因为她难过,见不到她会想她,见到了会想亲近。你好像不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