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可以去看江黎,继时他会给她带些吃食。
想象的很美好,但没能实现。
谢云舟倒是去了别苑,只是没见到江黎,问了下人才知晓,江黎去了江府。
谢云舟疑惑道:”为何这几日阿黎一直往江府跑?难不成江府有什么事?”
谢七说道:“江大人不是新添了麟儿吗,二小姐应该是回去看孩子的。”
话是这般讲,但谢云舟不知为何心有些慌慌的,后来发生了让他更为慌乱的事。
金珠急匆匆回来,正巧谢云舟还尚未离开,金珠见到他急切说道:“将军你快去救我家小姐。”
“阿黎怎么了?”谢云舟问道。
“方才我们回来途中马车突然坏了,我下去查看,有人趁机带走了小姐。”金珠急的哭了出来。
谢云舟手指攥的咔咔响,沉声道:“谢七,找人。”
以谢云舟在燕京城的势力很快便把人寻到,不只寻到了江黎还寻到了那个带她走的人。
是赵云嫣的表哥,一个纨绔子弟,很早之前便觊觎江黎的美貌,但因她嫁进了将军府才断了念想。
后得知江黎同谢云舟和离,便一直找机会想见见江黎,等了许久才寻到今日的机会,本想把人抓走,待生米煮成熟饭后再行后事,这样,江黎不从也得从。
只是还未碰触到江黎的头发尖便被谢云舟给寻到了。
男子当即吓得尿了裤子,跪在地上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谢云舟最不屑的便是他这种人,饶命?做梦,他会让他这辈子都在牢里出不来。
先是把人打了一顿,随后让人带走去审讯,听闻,用的刑罚比那些匈奴人还惨。
当然,这事只有牢里的人知晓,其他人无从知晓。
江黎受了惊吓一直高烧不退,常太医亲自开了药也不太管用,谢云舟急的红了眼眸,对着庭院中的树木一通乱砍。
谢七上前规劝被他厉声骂走。
谢云舟折腾下来,怒急攻心吐出一口血,胸口处传来惊涛骇浪般的痛意,无论你怎么压制都止不住。
疼痛蜂拥袭上,让他的四肢百骸都不的安宁。
那是种无法消弭的痛,想起江黎缩在墙角的样子他便想杀人。
不只是想,他也如是做了。
谢七来报:“主子,那人死了。”
谢云舟抬手擦拭干净唇角的血,冷哼一声:“死的好。”
谢七又道:“主子,还有一事。”
“讲。”
“此人同江大人有些渊源。”
“嗯?”
“他是江夫人的表哥。”
“……”谢云舟眸色变暗,像是拢了乌云般,咬牙切齿道,“谁?”
谢七定定道:“江夫人,赵云嫣。”
谢云舟手里有半截树枝,当即折断。
无人知晓谢云舟去江府说了什么,只知那夜还在做月子的赵云嫣哭了许久,求江昭放过她。
江昭暴奚落片刻,最后拂袖而去。
那夜,谢云舟留下照顾江黎。半夜,江黎梦魇,做了很可怕的梦,胡乱间她手摸向了枕头下。
摸到一物后,眼睛都未睁便朝靠近的气息扎去。
用力一戳。
簪子插入了谢云舟侧颈,半截簪子入肉,闷哼声传来。
江黎身子半探,白皙玉手握着簪子久久没有松手。
外面的谢七听到动静推门进来,见此情景惊呼出声:“主子。”
谢云舟冷声道:“出去!”
须臾,房门开启又关上。
沉睡中的江黎听到声音从梦魇中挣脱出来,她缓缓掀开眸,看着侧颈上插着簪子的谢云舟猛地一颤。
下一息,她的眼睛被他捂上,又听到他说:“阿黎,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