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晖什么癖好啊?连金家月那种臭脾气都受得了。
情绪说来就来,压根控制不住,赵酌两眼发酸,疯狂眨着眼睛,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漫上来的泪意逼回去。
他不想忍了,就想当着徐子晖的面问个清楚,最好让徐子晖向自己道歉!
然而他还是慢了一步。
等他追到外面时,金家月和徐子晖都走得没影儿了。
金家月的两个助理开着车从车库出来,降下车窗,也在探头探脑地寻找金家月的身影。
赵酌见状,抹了把脸,径直走了过去。
“魏助理。”赵酌喊了一声。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魏助理被他发红的眼眶和阴冷的表情吓了一跳,扭头看了一眼刚拉上手刹的张助理,才回头问:“赵先生有事吗?”
赵酌问:“金家月呢?”
“不知道啊。”魏助理茫然地说,“金总说在这边等我们,我们也没看到他。”
“我有事找他,你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赵酌言简意赅。
魏助理直觉赵酌来者不善,但转念一想,他们金总和赵酌都平安无事地相处了二十几年,还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他摸出手机,拨通了金家月的电话。
嘟声响起。
可过了很久,嘟声还在。
“奇怪……”魏助理嘀咕一声,第二次拨打过去。
金天国际写字楼后面是一条商业街,有许多巷子穿插其中,部分巷子里还有商铺和摊贩在做生意,但更多巷子都已荒废,成了一条条的死胡同。
其中一条死胡同里,手机铃声一直在响,却压不过金家月剧烈的喘息声。
如果这里光线充足,便能瞧见金家月的脸红得吓人,脖子上的领带被扯开,西装外套别往两边散去,里面的白衬衫也被揉得乱七八糟。
当昨晚注入他腺体里的alpha信息素被消耗干净后,发情期的许多症状说来就来,排山倒海一般,气势汹汹,毫无防备的金家月根本招架不住。
刚才在巷子外面,他的双腿已经软到连走路都不行,还是江栩反应迅速,弯腰将他打横抱起,在信息素蔓延出去之前抱着他来到了巷子的最里面。
金家月难受地扯着衬衫上的扣子,他已经站不稳了,不得不像树袋熊一样地挂在江栩身上,下巴搁在江栩的肩膀上,身体本能地往上贴。
“快、快点。”
金家月每说一个字都要喘上一下,他的双手从后面攀上江栩的肩膀,主动低下了头,将后颈送到江栩唇边。
江栩又闻到了那股浓郁的oga信息素气味,从金家月身上分泌出来,仿佛拥有自主意识,争先恐后地挤入他的感官世界。
他嗅着金家月的信息素,脑袋晕晕乎乎。
自昨晚标记成功后,oga信息素在他身上起到的作用越来越明显了。
这里光线太暗,只能模糊看见一点东西,连金家月的表情都看不清楚,他从兜里摸出手机,用屏幕光照明。
“江栩。”金家月难受地动着,压着发抖的声音催促,“别磨蹭了。”
江栩承受着金家月几乎全部的身体重量,站不太稳,便靠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这面墙壁不知道多久没人打扫,他顾不得那么多,单手兜在金家月的身后,尽量只让金家月往自己怀里靠,不让那身昂贵的西装沾到外面的灰尘。
他的手从金家月的腰间出发,一路往上。
不多时,被夜风吹得有些冰凉的手指抚上了金家月的后颈。
指尖还没碰到腺体的位置,金家月已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是不是回忆起了昨晚被标记时的痛苦,金家月的肩膀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家月哥。”江栩轻喊一声。
“咬吧。”金家月埋着脑袋,看不到脸,只有声音很闷地响起,“像昨天一样,直接咬。”
江栩有了昨晚的经验,这次倒很熟练,用手机屏幕光确定好位置后,他摁灭手机放回兜里,那只手顺势抓住金家月的两条手腕,将其束于身后。
显然这样的姿势让金家月很没安全感,稍微挣扎了两下,随即想起什么,又任命般地平静下来。
“我开始了。”江栩将食指轻轻点在了金家月的腺体上。
金家月的身体抖得跟筛子似的,用力点头。
江栩对准刚才的位置,如昨晚那般用犬齿破开表面的皮肤。
金家月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不过这次他没有挣扎,而是硬着头皮忍了下来。
江栩本着速战速决的想法,一咬到底。
刹那间,一股不属于金家月的alpha信息素分泌出来,裹挟着金家月的oga信息素,一点一点地将其蚕食,让漫天的oga信息素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得到了极为有效的收敛。
江栩不知道该咬多久,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才慢慢松口。
束着金家月双手的那只手往下摸去,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