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将怀里的林香织直接吸在了背上,用上了被动带球撞人的触感。
那诡异的雕塑在此时依旧没有转过头,但是整个戏台周围已经响起了一阵诡异的声响。
这声音就像是无数个人在对话一般,不!
不是对话,而是在自言自语。
就像是很多被锁在监狱里太久,不见天日,却精力充沛的犯人一般,发出了的疯狂呓语,具有很强的攻击性。
下一刻,只听见咔嚓咔嚓一声碎响,那雕像突然扭过头来,脸上的鬼脸面具裂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很多东西要破壳而出一般,整个戏台上下的声音变得更大,而戏台上方的灯火也开始摇晃起来,仿佛有鬼在那里吹气一般。
嘭的一声,鬼脸面具在这一瞬间彻底破碎,然后台上的烛火也跟着熄灭了。
季缺眼睛微亮,不由得倒退了好几步。
只见那鬼脸面具后,汇聚了不知道多少张脸。
这些脸每一个都只有巴掌大小,除去五官外,还挤着层出不穷的眼睛。
它们脸上的表情无不是愤怒、狰狞到极致,看得人头皮发麻。
紧接着,那雕塑蜈蚣般的身体也移动了起来。
季缺本来想徒手摧毁这雕像的,但现在看见这玩意长相这么吓人后,于是决定让小千姬出马。
下一瞬间,季缺身形一闪,往戏台下方的一把竹椅闪去。
鬼脸鬼怪见状,十多张鬼脸同时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从上方窜了下来。
它的速度很快,犹若闪电,十多张鬼脸在此时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响。
更加诡异的是,这种咔嚓咔嚓声中还带着人语,仿佛它的口腔里住着无数人一般。
只见这些鬼脸往前一伸,脖子变长,如蛇一般往季缺身上咬去。
它们的速度快得惊人,可是季缺的速度却更快。
季缺先是跳到了竹椅上,然后用手抓了抓有点发痒的鼻头,这才猛的刺出了一剑。
只是一剑,但是空中却绽放出了六朵剑花。
千姬剑变化流畅自然。
只听见嘭嘭嘭一连串炸响,剑花过处,皆是血花。
六张最先发动攻击的鬼脸发出了一阵哀嚎,脸已经被炸得稀烂。
下一瞬间,这诡异雕塑如蜈蚣般的身体就如鞭子般甩了过来,快得异常,空气仿佛都被切破,形成了一道白痕,在黑暗的环境中分外扎眼。
面对这一扫,季缺脚步一个轻灵摇晃,带着林香织躲开了。
唰的一声,宛若最锋利的刀锋用力划过一般,戏台下的布幔连着椅子被这尾巴扫断不说,连外面的两棵树都拦腰而断,切口处光滑平整。
可惜的是,这一扫再如何锋利生猛,都没有击中季缺。
季缺风神腿一个甩动,带出一片残影,转瞬就出现在了这鬼脸雕塑的后方。
手中的千姬剑发出了一阵森寒反光,那是季缺体内的真气在剑体中流转的迹象。
嘭的一声,鬼脸雕塑蜈蚣一般的身体顿时飞出去了半截,还在地上不停扭转。
季缺神情宁静,扭了扭脖子,觉得林香织的胸口有点压人,不由得将其身体从左肩换到了右肩。
身体被季缺用剑削飞出去了半截后,鬼脸邪物顿时发出一声恐怖的吼声。
那声音就像是数百上千个犯人被同时处于火刑,发出的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
之后,鬼脸邪物的速度陡然加快,不管是那如蛇身一般的脖子,还是蜈蚣一样的身体,都发出了一连串如闪电般的攻击。
季缺依旧表情木然,速度也跟着加快。
当初陈寒石号称飞剑都能抓得住,还不是被他偷袭成功,要比快,他罕逢敌手。
季缺周身有剑光不断亮起,将这个密闭的黑暗空间都照得明亮。
空气中满是炸裂的火花,嗡鸣声不止,那是千姬剑和邪物的鬼脸、身躯不断相撞。
没多久,四周只剩下了一阵啪叽啪叽的声响,那是邪物被分解得支离破碎的躯体。
邪物有十八颗脑袋,现在季缺将其分成了七十二份。
它那蜈蚣般的身躯看起来挺长,季缺就给他斩成了十八段。
地面之上满是深刻的剑痕,那围着戏台的篷布早就出现了很多道切口,只是因为季缺出剑太快的原因,要仔细去看才能看到迹象。
季缺看着这一地还在蠕动的器官,特别是那些一节节蜈蚣般的身体里,存在着很多只眼睛时,只看得很不舒服。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感叹道:“平a的感觉还不错?”
是的,只要速度够快,平a一般情况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哗啦一声,一阵风吹来,本就被切得支离破碎的布帷顿时散落一地,露出了夜色下季缺扛着林香织的身形。
那些之前被扔出去的百姓已然醒来,只是还在地上爽得爬不起来。
当他们看见季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