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太太作为大家长说罢场面话,两位中年男人里偏瘦的那个搀着她走向主桌,另一位阔面的男人则留在原地,继续致辞。
这满座的宾客,对舒云念来说都是陌生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只能靠猜——
比如这位留在台上继续发言的中年男人,应该是傅先生的父亲?
那傅先生的母亲呢?怎么都没见到。
她第一次订婚也没经验,所以有钱人家的订婚宴,新郎新娘都不用说话,只要站在台上维持笑容就好了?
省心倒是挺省心的,就是…没什么参与感。
某一瞬间,舒云念觉得她和傅司衍就像迎亲婚车上摆着的陶瓷娃娃。
婚宴需要一个新郎,他就坐在轮椅,被推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