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着,他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住处。
方念真觉得自己好像被癞蛤蟆趴在脚面上了一样,恶心的不行。
什么人啊,还觉得给他做侧室是多风光的事呢?
她憋了一股火没处撒,气的踹了好几脚的墙。
瑞王府里,在城里巡查换班的小九回来了,小九与小八不同,他一向是个不喜多说话的。
瑞王府每夜巡查是例行之事,主要也是探看附近有没有不利于王府的贼子。
今夜,他回禀了一切无恙之后,却迟疑了一下,没有马上起身就走。
“怎么了?”陆恒放下手里的书,看向举止奇怪的小九。
小九低下头:“属下看到一些事情,但是有关女子闺阁声誉,不知该不该说。”
“谁家的女子?”
“方记掌柜。您之前说,要顺便留意她店铺周围的事情的。”
作者有话说:
明天周五啦,争取日万,把欠的一章补上!
第98章 黄瓜鸡蛋水饺,鲜!
上次方念真遭遇“纸人事件”之后, 陆恒就把她那几家店也划到自己的势力范围之下。
他都说不好自己是因为什么,就是觉得上次方念真受到惊吓,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似的。
陆恒根本想象不了, 若那天不是“纸人”, 而是真正的穷凶极恶之徒。
小厨娘那张鲜活的笑脸,自己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了。
他自出生就被很多人“心疼”, 他自己也怜悯过很多人,自己的母妃, 手下的兄弟,还有许多身不由己的人。
陆恒伫立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圆月。
今晚凉风习习,驱散了一些暑热,陆恒却感觉自己的心起起伏伏,难以平静。
刚刚他听了小九禀报的话, 有人想求娶小厨娘。
不, 还不是“求娶”, 那人想带她回京城做妾?
陆恒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 已经无怒无喜。
只是去卧房给昏昏欲睡的云团戴上猫绳,“走,带你去见大福。”
…… ……
方念真的宅子里,她已经洗漱好了,换好了轻薄如纱的寝衣,翘着二郎腿在床上瞪着眼睛躺着。
今晚有风, 她就没放冰盆, 把窗户大敞四开着。
微风把她的床帘吹的轻轻飘动, 夜深了,是大福的起床时刻了。
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大福努力地伸直后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先跳到地上的水碗里喝了点水,喝到一半,它就停住了,之后就一跃而起窜出窗外。
方念真今晚心烦得很,一直睡不着,听见大福的动静,就跟着起了身。
大福现在长大了,但是这个宅子也够大,它轻易不会出去玩耍。
方念真从窗户探出脑袋,却看见它“嗖”地一下就跳上了墙。
“大福,去哪?回来!”
方念真追了出去,又看看自己身上夏日里轻薄的睡衣。
“怎么这么没有安全感呢。”
现在黄莺统管起府里的所有事务,自己这院子再也不会乱进来人了,所以她才给自己定制了这套寝衣。
她跑到墙边,伸手去够大福,踮起脚却只能勉强够到大福的脚指甲。
“喵呜——”,大福似是很不耐烦,使劲一脚把她的手蹬下去。
方念真叉着腰低声数落大福,“莫要远走!就在墙上玩。”
墙外却传来了一道温润的声音,“不用担心,它是在和云团玩。”
此时已是宵禁时刻,也就瑞王还敢大摇大摆走在街上了。
“王爷……是您啊。”
说完这句,方念真就看了看自己的“纱衣”,好不安全,溜之!
她轻手轻脚地跑回屋,打算换一件。
墙外,陆恒还在用心托举着云团,没有注意方念真的离开。
许是他没找对地方,这道墙虽然离方念真的房间比较近,却极高,还没有树。
即便是运动健将云团也蹿不上去,此时宵禁时刻他还在外面晃,已是违例,总不能自己跳到姑娘家的墙头上吧。
那绝非君子所为。
好不容易将云团托上去了,陆恒清了清嗓子。
“咳,今日,我属下撞见有男子和你说……说了一些事情,你年纪小,莫要信他的花言巧语,男子若是真喜欢一个姑娘,怎么舍得让她做妾。”
说完长长的一段话,陆恒就忐忑地听墙那边方念真的声音。
她怎么不说话?
是不赞同自己的话语吗?
难道她对那男子有意?!
陆恒的心里闪过了了八百个念头,才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陆恒:……
好吧,人家压根就没听到自己的话。
可是,这番话他也没勇气说第二遍了,刚刚纯粹是一腔冲